跟着叶远志一招手,一个小丫环被推上前来,叶远志扬了扬下巴:“把大蜜斯叮咛你做的事说出来!”
长平王愣了愣,继而浅含笑开:“好啊,既然如此,本王应了你就是。”
“你说,你为何要谗谄你的mm?芸香和昙幽固然和你不是一母所出,可也是你的姐妹,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害她们究竟是为的甚么?诬告她们盗窃太后的犒赏,亏你做得出来!我等下便去设席宴请昨日在场的夫人们,若你不当众向众夫人解释清楚的话,休怪我翻脸无情!亏你还是我的女儿,竟连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都不晓得吗?”叶远志气哄哄地朝着叶棠花吼怒,眼里尽是讨厌与气愤。
长平王此时真是哭笑不得,在他眼中,叶棠花能够就是个规端方矩的小丫头,也能够就是个口蜜腹剑的凶险之人,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说她聪明吧,她明天冒然引发他的重视实在不是很高超,说她蠢吧,这顺杆爬的本领倒是一等一的好……
她刚走了几步,就闻声李姨娘哀哀抽泣的声音:“老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早该晓得大蜜斯的东西不是能动的,当初大蜜斯送来的时候就不该收下的,若不是妾身收了那些金饰,也不会有昨日的风波了,请老爷治妾身的罪,不要见怪夫人和大蜜斯吧!”
继而叶沐氏的声音传过来:“老爷怎可如此偏听偏信!棠儿是我们的女儿,一贯知书达理,如何会做出这类事来?老爷您你宁肯信赖一个姨娘,也不信妾身的话吗!”
叶棠花看着佳穗,淡淡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我问你,是我亲身叮咛你做这件事的吗?”
“父亲大人此言差矣!”叶棠花敛起了笑意,目光中明灭的森然冷意让叶远志都不自发的有些害怕,她傲然地昂着头,直视着脸上喜色未退又添了惊奇游移的叶远志:“棠花几时处心积虑的害过谁?父亲大人说棠花诬告mm们,证据又在那边!耳听为虚,目睹为实,昨日在场的夫人们都已亲目睹证了mm的罪过,又岂是棠花三言两语能够为她们摆脱的!父亲大人丁口声声说二位mm是棠花的姐妹,棠花倒不晓得哪家的蜜斯不本身住一个院子,也不跟着嫡母住,反倒跟着姨娘住的!父亲大人本身把她们扔给了一个下人教养,现在出了事倒来怪棠花和母亲!本日父亲和姨娘给棠花一个交代还好,如果不然,父亲大人的宴尽管摆,保不齐还能等来太后的懿旨呢!”
她冷嘲笑了笑,提步走到叶远志面前,顶着满院子人庞大的目光安闲地给叶远志和叶沐氏见礼:“女儿见过父亲,母亲。”
叶棠花瞟了李姨娘一眼,直接挪了挪身子避开了李姨娘叩首的方向:“姨娘这话错了,如何是姨娘求我放过你们呢?倒是我该求你放过我才是,姨娘口口声声说是我谗谄,敢问证据安在?”
叶棠花躺回床上,但却一夜无眠。
叶棠花在内心无声地嘲笑,这就是宿世她觉得心疼本身的父亲呵?他还真是为了叶芸香和叶昙幽甚么都做得出来!前一世所谓的心疼,只怕也是因为她太蠢,事事都顺着叶芸香和叶昙幽罢了!
叶棠花眯了眯眼睛,内心已经大抵有了个谱儿,李姨娘是筹算趁着叶远志不知就里,来个恶人先告状?快意算盘打得倒是好!
他说罢,回眸挑了挑眉,自窗中跳了出去,眨眼间就不见了。
“你另有何话说!”叶远志瞪着眼嘲笑着看向叶棠花,总算感觉本身找回了一点父亲的严肃,方才那小丫头一阵冷嘲热讽,竟将他的气势都镇住了,让他在她面前感觉本身有些抬不开端来,这下子看这个臭丫头另有甚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