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推测这个场面的话,他也就不把铁骑都派出去了,现在他身边一个下人都没剩下,就留下了他一小我,他也不能说我侍从都派出去了你们等他们返来再走,更不能说我刚才说要帮你们纯粹是置气,现在他走了我也要走……这不是找骂么?
叶棠花听了这话,真是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娘,先不提脸面不脸面的事儿,你都没赶过车,马鞭子都没碰过,若真让你赶车,只怕我们都回不去了吧?”
叶棠花略想了想,还是摇了点头:“不成,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算如何回事儿呢?又没个车夫在这儿,如果有那举止轻浮的男人上来掀车帘,可如何办呢?”
外头祁敏之又笑了笑:“实在我感觉九歌你说的非常,叶大蜜斯的行动固然有理有据,但也确切是有点不拿你当外人了,反正你也不肯意当这个保护,倒不如让我来?毕竟论起来叶府也算是皇兄的亲戚,我还要叫叶尚书一声表姐夫呢。亲戚有事儿,本王来帮上一帮,这不是皆大欢乐?”
叶沐氏内心乱糟糟的,脸上也是一副踌躇不决的模样,最后终究一脸的决然:“好,既然如此,这车让我来赶好了,就是拼了我这张脸不要,也不能让棠儿你受委曲!”
话音刚落,就见李姨娘一眼斜扫了过来,喜儿浑身一颤抖,忙笑着开口:“不对不对,奴婢说错了,现在府里哪有姨娘?您是夫人呢!”
喜儿端了一盏茶出去,笑眯眯地开口道:“姨娘……”
想到这儿,凤九歌内心更不是滋味儿,便冷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干脆敏之你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就不掺杂了!”
喜儿一笑,福了一福:“谢夫人赏!夫人,那……那叶沐氏和叶棠花现在还没返来呢,老爷已经有些急了,要不了一会儿,她们就再也不能再碍您的眼了!”
此时现在,李姨娘正坐在本身的房间里,笑得洋洋对劲,本日过后,叶府再也没有姓沐的主母,也再没驰名唤棠花的嫡女了!本日过后,她才是叶府的正室,芸香和昙幽才是叶府的嫡女!
叶棠花又叹了口气:“娘,先不说这个了,现在要紧的是我们如何回家!刚才路偏我还能撑一会儿,现在已经到了人多的路段了,若真让我一起赶归去,明天我就不消做人了!”
这么一想,凤九歌就愈发感觉这两小我之间有甚么猫腻,人家小恋人一个护花一个被护,恰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路上卿卿我我蜜里调油不知多欢愉,就他跟个傻子似的在中间搅合了半天,不晓得这两小我在背后如何骂他呢!
这般想着,叶棠花顷刻间冷了脸,没好气的往外瞥了一眼:“两位王爷俱是这般侠肝义胆,棠花实在佩服。二位争做功德,的确是万民表率,只是这贼人不等人,宵禁也不等人,二位王爷若至心互助,还望送佛送到西,莫添些无谓的费事吧?”
李姨娘这才顺心,笑眯眯的说:“说得好,有赏!”
“啊?哦,无妨事,无妨事,这也是我应当的。”祁敏之把凤九歌气走,内心小小对劲了一会儿,听到叶棠花的话竟然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忙笑了笑应和道。
他的眼睛在祁敏之和马车之间转了几个圈儿,内心有些愁闷地想着,这两小我还真是狐狸配狼,地久天长,绝配!
叶棠花眼睛亮了一下,她安抚了一下惴惴不安的叶沐氏,朝马车外言道:“长平王有礼了,我与母亲恰是叶府中人,马夫用心不良,企图劫夺我母女去往城外,被我发觉,用计逃了返来,只是再没个赶车的了。”
“这……”叶沐氏也更加难堪起来,看着年纪尚小的女儿,内心禁不住一阵心伤,棠儿还只是个小孩子,却要每日为这些事情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