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颜想到电视剧里的桥段,本来嘚瑟真的会上瘾啊。但是见北堂曜兴趣这么高,便也同意了。
“你师父甚么事?”北堂曜眸子转了转,“莫非那天他去琉璃巷肇事,另有别的启事?”
陆欢颜摆摆手:“你别说了,我没事。你先归去吧,有甚么事,改天再说。”
北堂曜哼了一声:“天然是一回事,不过你是只知其一,我倒是知了其二乃至其三,以是才华。”
陆欢颜直起家看他,北堂曜讽刺地勾了勾唇角,道:“他确切是当年襄嫔之子,季寻就是襄嫔的亲兄长,这些年父皇和他们一向有联络。这一回诈死,也是父皇同意的,目标是……”
陆欢颜摆摆手:“你别说了,我没事。你先归去吧,有甚么事,改天再说。”
“阿颜……”北堂曜开口想劝,但是却被陆欢颜挥手制止。
陆欢颜靠着北堂曜的肩膀,喃喃隧道:“他到底在折腾些甚么呢?”
“阿颜,我……”
“这话是如何说,仿佛我这回不是去办差,反倒是陪着你玩江湖游戏了?”北堂曜挑眉,“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父皇早就成心将漕运收归官办,可漕帮把持漕运多年,不先搞一搞,如何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