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陆彦扬猛地起家,扯着脖子喊道,“你休想!”
想了想,谢云翔还是耐烦地把头发梳了上去,也不求甚么款式不款式,直接在脑后高高地扎了个辫子。他记得有次见阿颜,她就是这么梳头的。
谢云翔勾了勾唇角:“这世上总有你不清楚的事,碰到了,也不要急,静观其变不好吗?”
“那件事你想都不要想!”陆彦扬沉着脸道,“我带你出来是为了保你的命,不是让你去冒险去送命的!”
提着食盒的是个内疚的丫头,深深低着头,局促地双手提着食盒。
谢云翔道:“这回你也说南漠起兵有些蹊跷,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就算是兵戈也不能稀里胡涂地为人做了嫁衣,更何况,我一向觉得上兵伐谋,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本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