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蝉鸣声重重,将沉寂的夜衬着地有了几分闹色。
“万正恩不认,一口死咬本身没有发卖私盐,但是在万家网罗的证据和张方绣给的帐本确确实在是说的万正恩发卖了官盐,现在张方绣已死,部下的人已经被杀,现在这万正恩也不认了。”一个穿墨青色圆领长袍的中年男人坐在描金菊花的太师椅上,手边放着一杯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他约莫四十高低的年纪,带着中年男人多有的富态,恰是兵部右侍郎刘安大人。
听到青陵的抱怨,站在门边上的丫环也笑了起来,“陵姐姐,要不你叫它们莫要吵了?”
皇上派下来的万正恩贪墨和官盐被劫一案有了些端倪,不过,这案子也到了毒手的处所。
“不必了。”她淡淡摇了点头,已经抹了香了,如果再加上薄荷香,两个味儿稠浊在一处,那味道该当不好闻。她动了动放在绣墩上的玉足,“好了,下去罢。”
“是甚么?”
徐嬷嬷的模样作的凶悍,几个丫环立马掩了笑,回到本身的位置上去了,该做甚么便去做甚么了。青陵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汗,对着徐嬷嬷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感觉不敷,又对徐嬷嬷挥了挥手,作势要揍人,正做的努力,徐嬷嬷一个回身吓了她一跳,赶紧端方了手里的水盆往另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