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毓是在屋里的,一站起家,几个少年便出去了,两个表哥走在前头,再是四哥,最掉队来的才是五哥。
提及福毓的小时候,福毓也是脸上一燥,小时侯她就是一个霸王,这上有祖父祖母护着,下有几个哥哥护着,在府里头横行霸道惯了,她如果有个甚么不对劲的,立马就去老太太那儿告状,非要看老太太打他们一顿才高兴。
“五哥必然好好考。”
郑池之笑了几声,才对其他几人说道,“之前小时候就玩皮惯了,连我都敢打。”
“安叔有礼了。”她说道。
青蕊一愣,赶紧低下头移步到福毓身后去了。
等了一会,才听到声音往这边来,四个少年谈笑着往这边来。
“没呢!马车已经在外头侯着了,几位公子正在正院国公爷那儿呢,昨日女人不是说要送五公子吗?”青蕊笑道。
青蕊站在门边的,一见几位公子过来,赶紧施礼,“见过几位公子。”
“如何还不出来?”她探着头望了望,她前两日问五哥这回测验有几成掌控,五哥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说,“没有掌控,这事说不准。”就像青蕊说的,比起五哥来,她更像是要去测验的人了。
这她还是拿得准的,顾怀慎如何会拿这等小事计算,何况还是在国公府里,如果然做了甚么,那不死打父亲的脸?再者,青蕊不过是个丫头,顾怀慎也犯不着因为一个丫头动了杀手。
八月气候已经转凉了,福毓穿的一件嫩黄色的掐腰长裙,现在正往正院里去,这些时候,她与五个的干系倒是和缓了很多,起码见了面还是会说上几句话,倒是敏哥儿,还是怕,每回都是躲得远远的,五个仿佛也晓得,也并不说甚么。
看着顾怀慎走了,郑福毓大舒了一口气,步子另有些踏实,幸亏青蕊在背面扶了她一把。
福毓暗自咬牙,他如何来了!
顾怀慎倒是没有说甚么,跟着郑安便往正院那头去了。
正到正院的时候,便有小厮说几位公子都在书房里同国公爷议事,要她在偏房等一会,几位公子的东西都还放在那头的。
襄王世子是甚么人啊!这都城上高低下就无人不知的!本日本身不会惹了大祸,害了女人罢?青蕊揣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正回身,便听到一个在熟谙不过的声音。
顾怀慎只在此喝了一杯茶,便告别了,郑凛心念着娇妻,也没多留他,毕竟人家襄王府甚么没有?
屋里的丫头早已经醒了,听到里头的声音,便出去问她是否要起家。
说了几句话以后,她才去看郑浩之。
顾怀慎的身形高大,加上长年习武,手腕狠辣,实在让人不能把儒雅二字往他的身上用。谁不晓得襄王世子顾怀慎手腕的狠辣,堪比大理寺待犯人的手腕,但是晓得又如何,人家是世子,又是皇上的侄子,何况还得皇上的重用?
福毓只送至了垂花门,看着几人的身影远去,才往回走。
风吹过来,一个“嗯”字随风飘走。
“上回不是做了新衣裳吗?”她奇特道,前些时候二婶娘都给量了身子做了新衣裳,她的衣裳一送过来,便穿上了,倒是五哥,只见他穿过一回。
福毓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本日他带了一个小厮过来,做的是书童的打扮,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不晓得内里装的甚么。
昨夜她吃的有些多,又没有出去消食,以是感觉也不饿,她摆了摆手,便问道,“五哥还没走罢?”
青蕊和青柳相视一笑,女民气心念念着这事呢!
福毓迷含混糊醒过来时,天还未亮透,本日是她起的极早的。
何姑姑的事儿,郑凛已经听尤氏提及过了,也晓得实在是顾怀慎寻的何姑姑,这谢,天然是要谢顾怀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