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时候还那么喧华,等返来的时候竟然都这么温馨了,潘良非常佩服他师伯安抚这两个吵人精的功力,莫非他师伯就如许陪着一人一猫坐了一下午?真是有耐烦啊!他一面想着,一面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表示他师伯吃晚餐的时候到了。
容小猫巴在他师父的手上就是不肯下来,毛茸茸的小猫脑袋不住地在对方的手背上蹭着,用力地甩动着长长的尾巴,一副摸我、摸我,快摸我的孔殷模样,见他师父没有反应,容小猫愤怒忿地伸开猫嘴对着他师父的手背乱啃起来,当然是舍不得真啃,因而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乱舔起来。
林仪风的脑筋还没转过弯来,这时只见像八爪鱼一样压在潘良身上的沈则容一面孔殷地叫着,一面从潘良身上爬了起来,却用一种四肢着地的诡异姿式向着他爬了过来,爬得歪歪扭扭地非常风趣。
哦?是吗?从速擦一擦,容小猫伸出白绒绒的小爪子蹭了蹭被口水濡湿的下巴。
可爱,要不是半途出了一点小小的不对,如何能够会让他的亲亲师父见到现在这副乱糟糟的场面,还把他的身份提早暴光了,他本来还想在他师父不知情的环境下以阿喵的身份靠近他,向他撒撒娇,卖卖萌,再求抚摩,求亲亲,最后再……嘿嘿嘿,光是想想就冲动起来!
“是呀!是呀!师伯,师兄和阿喵互换了身材。”终究从“沈则容”的魔掌中脱身的潘良从地上站了起来,一面托着他被扭到的腰,一面拥戴道。
“师父我……”容小猫欲言又止。
“小容?小容……这、这是如何回事?”
“你!不可!”听到沐浴、睡觉的字眼,林仪风忍不住气恼起来,干脆回绝道。
“呜呜呜,师父我要吃!”容小猫撒起娇来。
“阿喵的身材不能吃荤。”林仪风淡淡道,说罢将水煮鱼放到潘良跟前,“潘良,这个归你了!”
糟糕,师伯生机了!潘知己道他师伯不生机则已,一生机那但是相称滴叫人惊骇,看到小师兄还在死鸭子嘴硬,潘良可不想被他师伯的肝火给涉及到,从速将他之前的“遭受”,也就是为甚么“沈则容”会骑在他身上的颠末说了一遍。
林仪风无法地朝向他告状的潘良挥挥手道:“快去换衣服。”潘良仓猝溜之大吉。
容小猫感觉本身真是失算,本来他怕阿喵在施法的过程中乱跑以是才用定身符定住它,那里晓得等胜利地和它更调灵魂后,他才发明猫身上的符纸还没有揭下来,他底子就动不了。而那只傻猫钻进他的身材以后仿佛被吓坏了,喵呜乱叫着带着他的肉身躲进了床底,最后蹿出来撞翻了端茶来的潘良。
等潘良端着晚餐再度回到半云居里的时候,呈现在他面前的便是如许一副安好而温馨的画面,起码在他看来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