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林仪风举起手上的令牌,淡淡道,“为甚么上午潘良来给我办理收徒手续的时候,执事堂没有趁便给我改换令牌?”
“真的?”
李牧用目光表示他别再说话,低声道:“别多话,我们走吧。”说罢独自分开两旁看热烈的弟子率先走了,罗鹏忙跟了上去。
“李牧,李牧,很好。”
某些围观的弟子面面相觑,仿佛在交换甚么设法,随即尾随两人而去。这个李牧本来是个非常浅显的亲传弟子,管事弟子最爱挑这类无权无势无背景的软柿子动手,不过现在大伙儿都看到了,他攀上了王金禄这棵大树,就不是之前阿谁冷静无闻的李牧了,他们也就不能获咎他了,乃至还应当凑趣他以便跟王金禄搞好干系。
林仪风淡淡一笑道:“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由小见大,师父只是想让我们俩今后的日子过得清净点,别总被这帮不知好歹的小辈打搅。”
刘鸣把头压得低低的,不想让林仪风看出他脸上的异状,忙不迭地朝对方报歉和解释,希冀这尊瘟神能够听得进他的解释,别再来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