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仪风拦下他的手道:“你已经喝醉了。”
沈则容一面洗着澡一面思考着,他跟他师父在某一方面很类似,都不是豪情外露的人,就像他很少向他师父倾诉本身的豪情,他师父也很少提及本身的苦衷,悲伤或者是烦恼他都藏在内心,他对本身永久都是那么地暖和和和,他向来没向本身发过火,也没对本身说过一句重话。
吓得林仪风从速一把抓住他不诚恳的手指,向后退了退,拉开了本身与门徒的间隔,离得这么近,对方口中喷出的酒气劈面而来,令他不由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是嫌厌这股气味,而是有点难堪与门徒靠得这么近,他向来没有跟小家伙离得这么近过,几近到了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的境地,仿佛门徒再靠近一点,就会亲上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