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想安抚他，但是泪水如何都节制不住。
纳兰煜只言未语，十指专注于琴弦，目光倒是紧舒展住叶霜。
叶霜左手紧抓着她的袖摆，内心挣扎几刻后，右手俄然将纸张举到他面前，声音哽咽着说：“纳兰煜，你敢说你不爱我？那这又是甚么？”
本来他真的不能爱。
“叶霜，真的不爱了，你走吧！”
她跟从者琴音，走进雾中。
而后伴随来的是，一股莫名的沉重感劈面迎来。
他指尖仿佛用了很大力量，低徊委宛的感情顷刻间变的如同暗涌翻沉的海水，深切而有力。
仅几张纸，其他一概没有。
随即她黯然回身，不敢去看他眸中的冷酷，背对着他，哽咽着说：“纳兰煜，你必然会悔怨的，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
他冷酷的眸子幽深暗沉，又仿佛有挣扎，像是本来清幽的河水，顷刻间暗涌袭来，仿佛顿时就会倒灌。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吗？
她将纸张翻开，霎那间规复了神采。内心被甚么悄悄的震了一下，仿佛又重现了朝气，重现了生机。
此时月风阁不似以往的亮光，暗沉寂静的氛围就如同有人扼住喉咙，喘气不得。
他面无神采的脸上，随即展开一抹笑意，笑的那样沧桑，那样哀思。
纳兰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执起她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他的手心中。
她清楚的感遭到冰冷的指尖拂过她眼角的泪水，她清清楚楚的闻声他的感喟。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