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说如何办吧。我甚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们做的事情,随便揭出一条来都极刑。事到现在,只要闻敬真的死了那些年的孽债才有能够一笔取消。我们独一也是最大的停滞是查不到闻敬在那里藏着!你想想,闻敬如果不爱他老婆,他能娶那么一个庸脂俗粉、脑袋不好使还被甚么背景的女人做老婆?他的老婆为了他已经丢掉了性命,闻敬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女儿被我们清算掉?嫁进我们家的门,死了可就是我们家的鬼了!就算闻敬这心狠手辣的老东西不顾本身女儿的存亡,闻暮雨留下的一子半女呢?闻敬上面的那位看着闻敬这老东西对本身嫡亲之人都不加以援手,你感觉那位推己及人会有些甚么设法?我打赌,只要闻暮雨在我们手上,我们迟早能够翻盘!”
“那是个不能留的祸害我晓得。但是你别忘了,白云那傻小子的心最是柔嫩,我们又是他最亲的人。只要我们抓住了他这个亲人,那闻暮雨我们能够渐渐清算。到时候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白云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活力?他早就已经气得想掐断本身亲弟弟的喉咙了!要不是他没有管束好白云,白云能一身反骨之前和家里对着干,现在和亲爹娘舅对着干吗?他这是已经气到不能再气的境地,反倒已经沉着了下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