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阳闻言又笑了一下:“支开他的人不是我。”
金芳仁不管如何敛财,他的权势范围始终没法扩大到他任职过的都会以外。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南都的官员们的面前,金芳仁如许的角色和尾巴翘起来的土狗没有多大辨别。被这些人喊着往东,纵使心中再有多少不满,金芳仁也绝对不敢往西。
“――常舒阳。”
纤细的手腕猛地一抖,一把从将手腕从青年的监禁中抽出,闻暮雨瞪着来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纤细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乌黑的眸子微微眯细。一种完整没法设想是一个小女子收回的肃杀之感刀削普通劈面而来,这让闻暮雨面前的青年感到了些许颤栗的同时也感到了模糊的镇静。
洁净的声线听不出说教的意义,平静的口气也并非反讽。青年的话让闻暮雨愣了不到半秒钟的时候,然后下一秒,平时看起来老是非常暖和的闻暮雨向着面前的青年投去了敌意的眼神。
轻视又挑衅地挑起唇角,闻暮雨嘲笑道:“还是说你是纯真地来做回公理的使者,筹算禁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