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夹着烟的常舒阳看着被宽胶带绕着脑袋绑了好几圈封住了嘴的梁宇轩尽力翕动着嘴唇。
“可惜现在是夏季。夏天你就能轻松些,不消花那么多时候等了。”
“斗上一斗还是挺风趣的吧?”
“不过这小子也够蠢的!我们这边略微透点东西给他他就真的跑去杀人了。常家那群老不死的如果晓得他在内里做这类事情,还不得气得翘脚!”
像是感觉本身没解释清楚,变/态精力病用足以称之为动听的声音弥补道:“我不晓得你知不晓得,绝大多数的鱼都是食肉的。这世上不存在完整茹素的鱼。以是――”
故作惊骇地装出嗲嗲地声音笑个不断,青年望着显现屏上的常舒阳,好一会儿才敛起了笑意。
虽说人和人之间会有个别差别,不过大多数的人对这些特别药物的耐烦都差未几。只要以人的体格为根本算好剂量,哪怕成果有些许的偏差,这偏差也会在常舒阳的预估当中。
一人高的大拉杆箱里,梁宇轩已经略微规复了一点儿认识。他不清楚本身身上产生了甚么,只清楚本身被封住了嘴,然后身材被折叠成奇特的形状,被塞进了一片暗中当中。奇特的颠簸感和宿醉让梁宇轩恶心反胃,恰好因为嘴巴里被甚么东西给封住了的原因,他想呕也呕不出来。淡薄的氛围让梁宇轩呼吸困难,头痛和反胃使得他更加难以呼吸。轮子轱轳转动的声音在此时就像虐待耳朵的锐器那样可骇。
青年笑着,笑声里有冷嘲,另有热讽。不过最多的还是不屑与鄙夷。
闻言,中年脸上的笑又更深了些。
把拉杆箱带进大卡车上的集装箱里,翻开了改革集装箱里的顶灯,把梁宇轩从箱子里拽了出来的常舒阳已经穿上了透明的雨衣。
光亮的,灿烂的。那是恶魔的笑容。
中年回过甚来看着青年笑道:“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恰好有个小警察在调查闻暮雨坠楼的事情~他还没重视到之前几起失落事件和闻暮雨坠楼的联络。此次让闻暮雨坠楼的阿谁甚么轩的蠢货也失落了,想必他很快就会往这个方向查过来吧。恰当的时候我会助那小警察一臂之力~那样不管是常舒阳还是常家那群老不死的……都得十足出局!”
青年愣了一愣,旋即目送着中年分开的背影。
“……!!!”
梁宇轩口中还在呜呜着,眼泪鼻涕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可惜这些眼泪和鼻涕没法熔化水泥,掉了或是没掉都没有甚么意义。
“在我把你沉入湖底之前,别死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饿了好几天,没法分泌、没法行动,只是偶尔被灌点水以包管不会在衰弱死之前被渴死,连本身是不是活着都不大清楚的梁宇轩瞪着冰面上被常舒阳凿出的冰洞,吐出连续串气泡。干透的水泥坠着他往冰冷地湖水里下沉,他终究能够在一片死寂当中结束“活着”这件事对他的折磨。
“如果没死,”
把拌好的水泥倒进装着梁宇轩的柜子里,还特地调剂了几次梁宇轩的姿式,垫高梁宇轩的头部,让梁宇轩的全部头连同脖子都裸/露在水泥以外。
“让你的下半身浸在湖里,让你看着本身的下半身被水泡胀,被鱼啃噬,被啃噬出的伤口腐臭,也是个不错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