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源担忧的恰是这一点啊。
桂香先开口:“桂平不在屋吗?你如何不出来等我?”
马富源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当然是叫队里拿去种!”
……
桂香眯着眼笑:“家里的粮食还是够吃的。”
那以后春生背后的伤口挣开过几次,连着发了好多天的低烧。
单家也得了块地,桂香惊奇的是这块地和分田到户的时候是同一块,或许冥冥中真的是射中必定。是谁的,跑也跑不掉。
桂香晓得这事的本源在哪,忽的想起大水以后河埂上淤积起来的地,分田到户的时候她家就得了一块的,只是现在还是荒地,如果能集合起来……
桂香二天一早和小红到了县病院,她借了上厕所的借口去了那间病房,却只见一个查房的护士外就再没旁人了,“明天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呢?”
雨总算停了,单福满这几天毁得肠子都绿了,家里的存粮都叫李红英给卖了,这雨下的,地里那里还能有收成哦,来岁该如何办哟。他咋么就不听他闺女的话呢?
气候越来越热,两个多月的救灾活动总算到了序幕,七月份队里有集训,他们连回家都不及就直接回了队里。
春生仓猝陈述上面,下达了告急号令:“任何人不得喝河里的生水。”
桂香恰到好处地提示:“这里如果能生了庄稼,咱村里就没啥人饿肚子了。”
桂香咳了咳:“马叔叔,这地你举得该给谁种?”
……
侯春生转人省军医三天后才退了烧,背上的伤才结了盖子,他就又归了队。灾后的事情比之前更严峻,这气候一热,细菌疯长,蚊虫也比之前短长。他们住的帐篷在较高的处所,饮水不便利,有不懂知识的兵士要喝那河里的水,当天早晨就建议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