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坑里掉进了两回的盛骄阳咬着唇,她的手环绕住他,像溺水的人似的想要抓住能拯救的稻草,但却甚么也没能抓住,只徒留了些指甲印在他背上。
明天猖獗了一次吃了个饱的沈致宁任劳任怨地剥虾壳,他苗条的手套在手套里,由开端的陌生,到谙练,仅仅只花了半顿小龙虾的工夫,以后一个接一个剥得还挺快的。
沈致宁伸手拦腰抱起她,快步走进寝室,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倾压在她身上,从她的嘴唇开端一起吻下,手倒是在摸索裙子的拉链,切磋了好一会儿才发明她身上的裙子是没有拉链的。
刚开端他剥一只小龙虾的速率很慢,等盛骄阳嘴里的都已经吃完了,他的第二只还没剥出来。厥后,渐渐的就能跟上她吃肉的速率了。再厥后,他还能在她吃完之前,把虾肉剥出来放着多囤点肉出来。
沈致宁挑眉,眼里带笑,“看来没有我不可。”
“我只想吃麻小。”
“可别,我怕等你按摩完后,我会累死在这里。”盛骄阳像是遭到了惊吓,赶紧回绝道。
他现在是恨不得吃了她。
“我也没有。”沈致宁的嗓音都有些暗哑了。
“你如何会按摩?”她感觉奇特地问。
“是在洗,总得洗洁净点。”沈致宁一本端庄地回。
吃饱喝足,盛骄阳又变成了一条躺尸的死鱼,躺在沙发上就不动了。
“还想吃别的吗?”
“哦。”
温热的水从花洒头喷洒下来,他让她靠在身上,他的双手则抚上了她的头发,十指在发间穿越,指腹悄悄按压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