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毒妇!难怪圣上会思疑你,哀家也不会放过你!”徐太后咬牙切齿道:“陈连馨,你行刺原配皇后的嫡出宗子,你,你……你的确……得了天花的一向是皇宗子,不是皇三子对不对?是你,你把持后宫,皇子们居住的乾西五所也都是你在掌管,你早就把皇宗子囚禁了,暗中害他染上了天花!另有,你还在半个月之前奏请圣上,说皇宗子因连夜读书得了感冒,不得不在后院里静养……阿谁时候你就动手了!你得逞以后,又苦心摆设,决计在哀家面前放出三皇子出天花的流言……哀家中了你的计,还号令傅氏送掺了红参的人参进宫入药,本觉得要用在三皇子身上,成果都被你用在了皇宗子身上!都是你,必然是你!是你杀了皇宗子!”
李沣几近被她吓傻了。
“儿臣是您的媳妇,只要服侍您的份儿,如何敢囚禁您呢。”她轻缓道:“儿臣对待您一片孝心,您不承情,儿臣也没有体例啊。来人啊,还不快将太后娘娘扶上马车,速速回宫医治!”
徐太后的气味混乱而短促。
李沣的哭声止住了。他侧目看着徐太后,眯眸道:“母后本日倒是惯会体恤皇后。只是朕的皇儿出天花病逝一事,母后莫非没有思疑过甚么吗?”
“你本身看!你看这内里躺着的人究竟是谁!”李沣慌乱之下,一手大力推开棺盖。那乌黑如半夜的棺盖里头,因着光芒的原因并不能看清里头人的面孔,但是,任何有脑筋的人只要看一眼就能辩白出,那是一具瘦瘦高高、身形稍显青稚的少年尸身,毫不会是一个两岁幼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