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忧心忡忡地看着双目紧闭的傅锦仪,接过热毛巾谨慎地擦拭她的头脸。未几时,两位太医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过来了,徐策道:“劳烦两位大人从速给我家夫人瞧瞧!”
“夫人……您说的是真的?”小宫女惊奇地昂首看着她,俄然又砰地一声把额头碰在地上:“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一辈子也……啊!”
只是接下来徐策的话才令她大吃一惊。
小宫女的尖叫声划破了氛围。
徐策赶紧将太医门的诊断细细说了,忸捏自责道:“都是下官忽视了,出南书房的时候,竟叫一个鲁莽的宫女冲犯了锦仪。锦仪身子弱,那里接受得住,当时就头昏目炫起来……”
“这,这是如何了!徐夫人!”一名女官大惊失容道。
固然劈面前的小宫女非常担忧,徐策的行动也非常变态,但是……
“快,你们两个去请太医,就说是大司马的夫人晕倒了!”女官喊道,一边谨慎问着:“南书房里头不得叨扰,四周只要景仁宫离得近了!景仁宫里临时是没有住人的,大司马瞧着行不可?”
“徐大人先不要担忧!”此中一名上前道,一面仓猝翻出药箱,用一封乌黑的帕子盖在傅锦仪的手腕上开端按脉。
“圣上还令我们稍后将御赐的犒赏送往大司马的府邸。”那位女官又笑道:“圣上还说了,荣安郡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日子还在背面呢。”
徐太后微微一愣。
“夫人行行好,奴婢是本年刚选进宫的,求夫人宽恕奴婢一回,不然管事嬷嬷会把我活活打死的……”她吓得既要告饶又不敢抓傅锦仪的裙摆。
“来人。”徐策喊道:“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