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傅锦仪真是太熟谙了。
“太夫人见我返来,忙着命我将你带回,我们这就去见太夫人。”徐策领着傅锦仪,一起去了芙蕖园。
这徐家人……常日里打得你死我活、鸡飞狗跳,现在真到了存亡关头,总算晓得了“一家人”三个字如何写。
三少奶奶的死,证了然是有内奸入侵,想要把他们百口一锅端!
李氏手指一抖,边上二少奶奶等不及,赶紧道:“按着大哥留下来的信纸上写的症状,我们一一验看,已经查出六蜜斯身上……有疑似的症状……”
“是……蛊虫?”她艰巨地问道:“那抱病的人是谁?”
“我不是这个意义,你说的我都懂……”她讷讷道:“我的意义是……我在通州呆了两天,乃至曾亲身鞠问过阿谁刺客!我怕,我本身身上……”
“她做得很好。”傅锦仪道:“眼下景况,以退为进是最好的体例了。如许一来,下蛊之人就会觉得我们至今没有猜透他们的手腕,只觉得是莫名其妙的怪病;都城里又大家谈之色变,朝堂上诸位臣子就会以为徐家遭遇大难,觉得我们会偶然朝政、有力支撑太子殿下。”
傅锦仪只觉满头黑线。
“你想做甚么?”徐策有些火了:“你本身难保,还想保你的姐姐?你底子就做不到!我晓得你和你姐姐是血亲,年幼时是有情分的,但是你没有才气庇护她!我也没有!我们分开通州,我留下来的这些人就是我所能做的统统,如果对方连这些人都能攻破,你姐姐的性命天然难保。”
傅锦仪这才怔住了。
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