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里真的要发作瘟疫了!”
傅锦仪叹一口气。
带上林氏和傅锦仪,这就是要死死一块的意义了。两个弱女子在乱世里底子活不下去,徐家李氏等人流亡时,也必然会先杀了她们两个!而带上国公爷……
这的确是在骗鬼……
“我和太子不臣之心,圣上一清二楚,何必讳饰。”徐策淡淡一笑,很有些萧洒之象。
“还好我们早有筹办。”傅锦仪抱怨着:“圣上这个老狐狸……”
外头早已闹得民气惶惑。常日里门庭若市的徐家府邸,成了全城人绕道走的火坑。而禁宫以内,傅锦仪和本身的丈夫背靠背坐着,身边还倚靠着老国公佳耦。
圣上神采中透暴露了震惊。
这个时候去官?
徐策赶紧跪地,抹了眼泪道:“圣上明鉴,微臣平淡无能,在任四年有负皇恩啊!这一回又是天命不佑,家里竟出了这等事!微臣担忧没法再为圣上效力,还请圣上夺职微臣的官职吧!”
黑压压的城防营铁甲军一起朝都城围拢。按着徐策号令,三万人守在内城门外,做主力;一万人随徐策进宫,在宫门外等待;最后一万人,暗藏在南郊老黑山口,以备不测。
因而大师就这么出来了。里头安排一如畴前,国公爷领头跪地,道:“漏夜进宫叨扰圣上,臣等罪该万死……”
非论如何,世人按着打算递牌子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