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你来做甚么?不是过来添乱么?”春泽海见春慕锦施施然走了出去,一阵愤怒,当即就发作了起来。
多想无益,蓝姨娘干脆走了上去,捏住他的手,柔声安抚,“老爷,您别担忧,烟mm不会有事的!”
“甚么?”如水低头一看,大呼一声,“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只是,现在二楼的配房内,仿佛一点都不闲适。
如水赶紧跪下来,一脸焦心肠低吼,“蓝姨娘,这件事有我们姨娘和奴婢亲眼所见,清楚就是如云这个贱蹄子所为,您还要如何查清楚,莫非您是思疑我们作假不成?”
“如……如水,我的……我的肚子好疼,好疼!”烟姨娘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抓紧如水的胳膊,面色霎白如雪,仿佛就要喘不过起来了。
“吱呀”一声,门被翻开,大夫从内里走了出来,见到两人等候的眼神,不由无法地点头感喟,“那胎儿本来就不稳,明天又遭遇一撞,保不住了!”
“姨娘,别活力了,您得顾着肚子里地孩子!”如云凑了上去,一面谨慎翼翼地轻扫空中上的碎屑,担忧烟姨娘等会儿会出事。
好一阵后,大夫被请了来,春泽海和蓝姨娘也都站在配房外等着大夫的动静。
烟姨娘不悦地冷哼,端过安胎药就往肚子内里灌。
“姨娘,您现在但是有了身孕的,那天大夫不是说了么?胎儿不稳,得细心养着!”如水上前劝道。
“老爷,这件事另有迷惑,等细心问清楚了再发落也不迟!”蓝姨娘仓猝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
“好了,理她做甚么?”烟姨娘讨厌地看了如云那脸上的泪水,转头又一脸嫌恶地盯着安胎药,“我这孩子好好的,干吗老是喝这个苦苦的药啊?倒了算了!”
春泽海只得点点头,世人朝前院走去。
如云吓得伸手去拣地上的碎屑,却不谨慎割了手,鲜血直流,她却不敢随便去护着伤口,惊骇被烟姨娘说。
如云现在只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烟姨娘的下*身,绝望地说,“姨娘流血了……”
“哼,还说不是用心,你明显晓得烟儿身子娇贵,还往她身上撞!来人啊……”春泽海猛地一拍桌子,气愤地大吼。
“老爷,蓝姨娘,奴婢不是用心的,奴婢真的不是用心的!奴婢那阵在拣地上的碎屑,站起来的时候腿一阵麻,没有站稳……”如云仓猝跪了下来,不竭朝两人叩首,几下子就头破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