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最后看了她一眼,朴拙道:“师太保重。”
太尘打量她一眼,说:“你换一套洁净衣服,去庙门前站着,等那些客人返来了奉告他们,今晚我要在福绵院宴请他们,请他们务必赏光。”看着真恭一脸镇静的模样,太尘皱眉弥补道,“你稳妥一点儿,态度要客气着点……如果请不到人,把稳我剥了你的皮!”真恭承诺着下去换衣服了。
这一回,太尘竟然破天荒地自掏腰包,办了最好的酒菜接待一群陌生人,如何让人不惊掉了下巴?道姑们都传言说,太尘本身出钱办的酒菜,比太善用道观的钱办的要好上数倍,真是慷慨风雅。太善传闻后非常愤恚,被刚从东厢返来的真珠一番安慰。
何当归暴露一个回思的神态,断断续续地说:“仿佛模糊闻声……甚么‘巡山’之类的,不过大抵是我听错了吧……他们都城甚么好药没有,跑到这里找甚么草药。”说罢猛地一捂嘴,严峻地看着太尘笑一笑,“我、我只是随便自言自语的,这些话,师太就当没闻声吧!”
何当归难掩心中的冲动,口中丢下一句:“两位稍待,我立即就去修书!”说着抬足就奔进屋里,竟连伸谢也健忘了。
太尘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这类屁大的事别跑来问我,甚么事都问老娘,没见太善的大门徒做事多利索,你也给老娘学一学!”
廖之远笑着号召道:“何蜜斯,别来无恙吧,话说你走路好慢啊,我和段少二十趟来回都能走了。”段晓楼在一旁赔着笑。
看到真静和真珠一脸不成思议的神情,何当归给她们解释说:“他应当是把细钢索绕在手腕上,钢索另一头连着一个飞爪形的暗器,用的时候,先把暗器打到墙的另一侧,再借着钢索之力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