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感喟道:“依老夫看,少夫人她也是一个不懂药理的人。前次给了她那包蒙汗药后,过了半个月她又来向我讨第二回,并且一张口就要四包,当时候她已经快分娩了,肚子大得吓人,老夫哪敢跟她辩论,因而乖乖地奉上了四包蒙汗药。等少夫人生了孩子出了月子后,她又一次跑来问老夫要蒙汗药,此次老夫终究忍不住了,冒着获咎于她的伤害,决然决然地奉告她,老夫乃是十里八乡的国手神医,向来做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药,那等诱人神智的蒙汗药不是老夫的长项,请她去西大街的夜市逛一逛,在阿谁处所,蒙汗药就是几斤也能买到!老夫人,你猜少夫人如何说?”
罗白芍忿忿地打着哈欠和喷嚏说:“何当归,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类哈欠粉你前次上课时不是试过了吗――啊哈――现在还问这类题目,我看你是用心来瞧我笑话的吧!阿嚏!”
“阿嚏!”汤嬷嬷用汗巾擦着眼泪和鼻涕,抬眼问,“三蜜斯你刚才去哪儿了,嗝,你的呕吐之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