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便是御花圃了,宁嫔那边倒也不太焦急去,周凝你陪朕逛逛。”
我不知他为何要与我说这些话,不过想来两年前我在他面前一副想要进宫选秀的模样,让他曲解了罢!
他俄然开口这般一问,我当即身子僵了僵,随后又故作一副不解地模样看着他。
“奴婢多谢皇上!”
普通香味浓了,只会让人觉着头晕,我跟在宇文晋的身后,便听宇文晋开口道:“这桂花的香味你可喜好?”
此番,我微微点了点头。
“爱妃,朕瞧着周凝这丫头倒是坦直忠心肠很,爱妃该是赏她才是!”
宇文晋扭头瞧了瞧我,当即微微点了点头。
说罢,宇文晋便带着我往屋外走去,屋内,慕容青凤领着一众主子跪下道:“恭送皇上。”
未曾推测,宇文晋竟也未曾见怪于我,当即慕容青凤微浅笑了笑。
宇文晋这般一问,我的身子蓦地一怔。
这会儿轿辇便撤了下去,而我则跟在宇文晋的身后渐渐悠悠地走着。
“奴婢不知。”
“主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见不得主子受委曲,也不想主子悲伤,方才一时胡涂,冲撞了皇上。”
“好一个琪朱紫,本来朕的身边竟留了如此暴虐的女子!”
她怕是担忧我方才的打动之举获咎了宇文晋,宇文晋要奖惩于我,这才吃紧说她会亲身教诲我,不过这会儿我却闻声宇文晋淡淡地笑出来声来。
一听到这话,我便觉着,本日要复仇的机遇来了!
闻言,宇文晋竟笑的更加高兴了起了。
此番,琪朱紫算是真正没了东山复兴的余地,宇文晋现在最在乎的便是他本身,即便慕容青凤几近被琪朱紫害的差点一失两命,宇文晋竟能够用一句“君无戏言”便要赦免了琪朱紫,幸而多亏了曼陀罗的花毒,宇文晋许是担忧琪朱紫会对本身再下毒手,方才下达了如此残暴的旨意。
跪在地上的王顺喜到好似见惯了宇文晋下的这些旨意,当即不紧不慢道:“主子这便去延福宫传皇上的旨意!”
“周凝,你可闻声了,这下连皇上都帮你讨情了,你还不快快感谢皇上!”
瞧我这般说,宇文晋大笑了起来,“如此,明日朕便命王顺喜去清云宫取你亲手做的桂花糕去。”
“既是宁嫔经常做恶梦,皇上不若带周凝一同前去,方能给宁嫔瞧瞧身子,也不必皇上再操心替宁嫔宣太医了。”
宇文晋天然说的是我,这会儿我渐渐地站起家来,却听见面前的慕容青凤笑道:“皇上,臣妾身边的这个周凝忒大胆了些,待今后臣妾定当好生教诲于她!”
固然宇文漓已然奉告了我此中的启事,想来,宇文晋也不会猜想到宇文漓会那般做的,见我这般说,宇文晋淡淡地笑了笑。
我未曾推测,宇文晋当真残暴起来,竟会这般。
蓦地听到宇文晋如此一问,我羞怯地笑了笑。
“周凝,你的边幅在朕的后宫当中的确也是独一无二了,而你的性子,倒也让人感觉别致,不似宫里的其她女子那般顺服于朕,只是朕更在乎的是朕的江山。”
走出了清云宫,本来宇文晋是要乘坐轿辇的,却见他抬眼微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轿辇道:“撤下去吧,朕自行逛逛,也能消消食。”
瞧我这般一说,宇文晋扭头瞧了瞧慕容青凤,双眸里倒是涌出了几分垂怜之色。
本来听到宇文晋要去倚楼轩,慕容青凤的面色便不大好,不过再听到宇文晋竟说是晚间要过夜在清云宫,当即慕容青凤便笑了起来。
闻言,我微微点了点头。
“周凝,你可知朕为何当初没有选你入朕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