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宇文晋笑道:“再都雅,朕也只爱好妃这般暖和良顺的女子,如何爱妃要将朕往别的女子身边推去。”
走了一会儿,宇文晋与慕容青凤便在御花圃的凉亭中歇了下来,却闻声慕容青凤俄然咳嗽了一声,现在气候已然从隆冬转到了凉秋,想起慕容青凤的身子还虚着,我当即看着一旁的澜秋道:“姑姑,现在气候也有些凉了,皇上身子健旺未曾有感受,但是我们主子的身子本就虚,冷风一吹又咳嗽了,现在还硬撑着,方才我们出来的时候未曾带件披风,我这就归去取一下。”
见慕容青凤这般一说,宇文晋倒是眉头一皱。
瞧我竟建议誓来,澜秋方才顿了顿,随后说道:“若真是这般,归去以后,我再问问主子的意义吧。”
闻言,我方才点头放心道:“多谢姑姑。”
听到这话,我神采凛了凛,“姑姑,方才归去,你晓得我瞥见甚么了?”
慕容青凤轻柔地说着,却见宇文晋笑道:“果然还是爱妃说的话甚得朕的情意,她虽是皇后,可这后宫可都是朕的,中午过后朕定宣慕容太医来给你诊诊脉象。”
我这般一说,澜秋的面色一怔,很快便又反应了过来,“但是有民气急坐不住了,又想了别的体例?”
瞧我如此一说,澜秋微微点了点头,“好,主子这里我伺侯着,你快去快回。”
走进了凉亭里,我笑着走到慕容青凤的身边,“主子,您身子虚着呢,快披上披风,谨慎着凉。”
“但是皇上,此事如果被皇后娘娘晓得,怕她会见怪臣妾坏了礼数……”
闻言,我心中当即一紧,我也不知慕容青凤说这般话,究竟是出自甚么样的心机,许是她心中有些吃味,方才说出这些话来。
慕容青凤说罢,便也起了身,以往她出去,身边都跟着很多宫人,这会儿只听慕容清风道:“澜秋,周凝你们便跟着本宫一同去吧,其别人便不必跟着了。”
我一向站在一旁低着头,却听慕容青凤俄然说道:“皇上,本日如果有些闲暇可不成以陪臣妾出去逛逛,臣妾前些日子身子一向虚着,今儿多亏了周凝,给臣妾喝了一帖药,当即便觉着精力好了很多。”
我如此一说,澜秋未曾再说甚么,不过她的面色看着一脸的严厉。
听闻这话,宇文晋当即起家笑道:“恰好,这几日御花圃里清风阵阵,那朕便同爱妃一起去御花圃逛逛。”
听到这话,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听宇文晋道:“你对你家主子倒也算忠心,方才是朕错怪你了!”
本来她已然怕落空宇文晋的宠嬖,竟是走到了这一步了。
“皇后这些年的性子也不知为何变了很多,当年她也是温婉和婉的女子,现在却将古板端方的很。”
我听到这话,当即才明白了过来,只是现在细细想着澜秋的这番话,我只替慕容青凤感到心伤。
“你这丫头抢着认错,倒也风趣。”
我这会儿走到了澜秋的身边,便直接这般说到,只见澜秋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后道:“主子早些时候便想着要从身边选些人一同服侍皇上,你不必这般严峻,没有你另有别人罢了。”
听到宇文晋这般说,慕容青凤一脸忧色。
听到这些话,我只感觉脸面上实在过不去,因着宇文晋在这,我又不好说些甚么,只得傻傻地从一旁退了下去。
这会儿御花圃里正如宇文晋所说,清风阵阵吹在身上舒坦的很,前面,宇文晋与慕容青凤不时低头私语,好不恩爱。
“主子现在这般做,不是正合你的情意吗?”
我如此一说,澜秋有些惊奇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