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
言罢,大哥与我一同往里屋走去。
听闻这话,父亲却好似来了小孩子的脾气。
许是没有推测我竟然敢与本身的父亲实际了起来,大哥一脸惊奇地看着我道:“小哥,你也少说点。”
“好一个大胆的小厮,竟敢如此群情国事,你不怕杀头吗?”
见父亲已然有了些精力,我却激将道:“怕杀头又如何?倘若大庆朝没了像您这般的丞相,这杀头倒是比官府的苛捐冗赋,压榨百姓要来的直接一些。”
听到我这般说,父亲的脸上都透暴露了一丝怜悯,不过我却接着说道:“至于做丞相府的客卿,这怕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我并未读过多少政论方面的册本,方才那一番谈吐只是出自内心罢了,若说成为丞相府的客卿,我怕是会被别人嘲笑的,还是不必了。”
却听大哥说道:“父亲,方才君神医已经说了,您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芥蒂,孩儿晓得mm身故,让您对皇家完整落空了信心,但是若mm在天之灵晓得你这般念她,她必定要难受的。”
我本想撂开手中的活计,早些归去,不想面前的这位君神医却道:“慢着。”
“不瞒丞相大人,小的也姓周,只是我故乡在乡间,去大哥家发了大水,死了好些人,我是避祸来到皇城的,厥后经灵安寺徒弟的布施,倒也在灵安寺脚下开了间茶社。”
此言一出,我神采一怔,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位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