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方才开口。
是了,我实在不过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我既只是随口应他,倒也不必在乎他肯不肯这平生只娶我一人。
我淡淡地说着,只是不知为何,说完这番话,我心中竟然有些酸涩。
我随口一说,此时他驾着马,风从我们的耳边呼呼的刮过,几近听不见说话的声音。
我反问他,却见他神采一怔,转而嗤之以鼻道:“我乃是大庆朝的王爷,哪个女子嫁与我会断送平生的幸运,你这是在胡扯!”
“漓王爷,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不过只是慕容府的一名小小的庶女,你我见面不过也只三次,您不知我的为人如何,我也不晓得您的脾气,如此这般,我实在想不明白您作何非要娶我?”
我差点忘了,这平生我活着的目标便是复仇,又怎能堕入后代私交当中?我如何能健忘了我曾被人强按着喝下了那碗苦涩的汤药,我的孩子便是那般胎死腹中,而我则无助的躺在地上,浑身是血。
但是,此时我心中却已然有了我本身的考虑,我决然不会因为后代私交而丢弃本身的仇恨嫁与宇文漓,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宇文晋的弟弟,他们怕是有着一样的脾气,而我又如何能够再经心信赖于一个男人呢?
是啊,我几近健忘了,大庆朝男尊女卑,代替本身的夫君迎娶姬妾反倒一向便是正妻的职责,我现在提出要宇文漓斥逐统统姬妾,这平生只能娶我平生,确切过分了。
见我如此说,宇文漓却在我的身后放肆道:“如果迟了本王亲身送你回府,便说是本王偷入慕容府将你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