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如此一说,君无忧却淡淡地笑道:“无妨,一会儿给你脸上用点药,保准慕容府里无人能认出你的身份来。”
“师父这是甚么?”
现在间隔分开茶社前来跟从君无忧学习,已经一月不足,我的身子已然大好,只是君无忧说的对,如果不好生保养,轻易落下病根,我便经常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常常想起本身的仇恨,便会感觉心口处痛的短长,偶然痛的实在睡不着觉,我便会在无忧药坊的后院里,借着月光看会儿书,要么便去药库里盘点药材,趁便熟谙这些药材。
飘柳院一如昔日那般冷冷僻清,趁着门前扫地的丫环坐在地上打着盹,我便偷偷循着柳姨娘的屋子走了畴昔。
“柳姨娘,柳姨娘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