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老魔一听飞娘说混元祖师功力更胜畴前,心中稍觉不安,忙自骷髅宝座下来,对飞娘说到:“我这些年来苦心炼魔制宝,还不是想强大气力,共抗峨眉,为混元老友复仇雪耻,采石矶一事应有曲解,不再究查也罢。”
白骨神魔一听有理,又看碧眼神佛罗枭不住拿眼看他,心中起疑,便对飞娘说:“仙姑可先去通禀,我拿住龙飞小贼,随后就到,给祖师双亲换换洁净衣物,也好见面,你看如许安排是否安妥?”
碧眼神佛罗枭多了个心眼,对乃是言到:“恩师容禀,擒拿龙飞,弟子们固然不惧,可在洞中动起手来,怕有毁伤,还是请恩师亲往为好,拿住奸贼,亲身带了祖师父母前去请罪,才可显我神魔洞诚意。”
坤元担忧飞娘安危,果断反对。飞娘笑道:“我有五烟罗护身,任他邪术邪功也都不能害我分毫,且我已练到三阶化形,地仙美满,百灵斩仙剑人间无匹,不惧邪法鬼祟。方才来往洞中,于其间构造要隘处,我也悉数留意,晓得个大抵,即便身陷虎口,对峙十数日也不是难事,何必多虑?”
这一去,才激发厥后三妖围困许飞娘,诸仙大破神魔洞系列故事,敬请拭目。
二人前去内洞,拜见白骨魔君。
老魔高坐骷髅座,冷冷喝道:“你另有何话言说,平白坏了两家旧好,罪不容诛!”
白骨神君听他说得也有几分事理,又提到能够有甚么秘法,心中贪念顿起,踌躇不决。
飞娘呵呵又是一乐,转而对白骨说道:“神君怠慢于我,倒也罢了,不思助我五台混元祖师报仇雪耻,是为不义,暗中鬼祟掳人父母,是为不仁,不仁不义反斥我无礼,是为不智,有此三过而不自知,不知神君是何用心,还请明示。”
坤元沉着考虑半晌道:“这神魔洞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少不得走上一遭,只是人手孤傲,双拳难敌四手,我先出来与他周旋,你还是往慈云寺纠集人手,再行与我汇合。”
白骨神君向来欺软怕硬,见许飞娘神情冷峻,更加坚信飞娘所言,忙道:“混元道兄父母,都在我后山安息,毫发无伤,都是龙飞这个几次小人,对我谗言,挑动两家反面,真真可恼,必杀之以消心火!”
许飞娘见他已然服软,也不好得寸进尺,乃借坡下驴,借机对魔君说到:“既然只是小人谗言,那便是曲解一场,倒还罢了,龙飞贼子向日深受祖师大恩,一旦五台有难,不思回报,反趁机逃窜,可见不是甚么可共磨难之人,神君可得谨慎细心了。”
许飞娘听罢,不依不饶道:“神君不究查,我五台反倒要究查了。祖师当代父母,何曾获咎神魔洞?无辜被掳,现在存亡不明,祖师之意本是纠集门人,一齐杀向庐山,闹他个天翻地覆,若不是我及时劝止,现下怕已是血流漂杵了吧!”
再说坤元在洞外埋没身形,静等消息,好半天赋见许飞娘从神魔洞中出来。然只孤身一人,不见二老双亲,心中焦炙。
飞娘闻听白骨神君开口怒骂,也不活力,面上微微含笑,自行起家而立,说道:“神君这是何故?开口伤人,坏了两家昔日交谊。”
罗枭见状,趁机煽风燃烧,对魔君说:“龙飞师弟所言不无事理,所谓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混元为人向来记仇,现在已经将他获咎,如若将其父母偿还,再行翻脸,岂不是两手空空。不如干脆扯开面皮,直接令其以功法互换,最坏不过是大师一拍两散,也不怕了他去,自有峨眉找他报仇。”
许飞娘闻之啧啧称奇,咦了一声:“这倒奇特了,前几日在,我倒是的确亲手斩了个冒牌的妖道,那人说本身乃是五台弟子,如何又成了神君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