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浑忙请真人指教。极乐乃略微说了些现在天机窜改,五台复兴之事。说道现在劫数大动,各派暗中俱在发力,何不就便收两个资质好的弟子,担当衣钵。
妙一夫人听世人说了半天,体贴元江取宝之事,插言问道:“只是现在元江广成金船之事如何决计?郑颠仙道友是我至好老友,虽是一介散修,也是道门正宗心法,在元江苦竹庵等待多年,总不好叫她一无所获!”
立即将二老落座在天蒙、白眉二位神僧之下。世人见礼以后,又将方才以是一说。白谷逸主动请缨道:“先后果为山荆昔日的老友叶缤访我,欲要说合贵派与五台的恩仇,我考虑着朋友宜解不宜结,又有谢山道友的面子,便手书传信。
极乐轻呼一声:“老友安在?”
玄真子、齐漱溟等听闻,均是畅怀,道:“有此二老襄助,何愁大事不成!”
极乐微微一笑道:“尊驾这些年来倒是安闲,远避俗世,清净安闲。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不体味因果、完了杀劫,毕竟不是飞升之道!”
凌浑闻听,不由内心震惊,想这极乐真人这般道行,昔年便是长眉真人执掌峨眉之时,也不过是与其交好罢了,何曾甘居人下?现在竟然将其衣钵传人拜托五台,作了半个五台长老,怎能令人不感到不测!
怪叫花听罢冷静半晌道:“要说天机突变,便是我与山荆也是有所感悟的,只是量德度力,我伉俪两个虽不怕了谁去,但也不想掺这趟浑水。只是昔年恩师遗命,叫我寻机创建宗派,传承道统。我又机遇偶合,得了部残破的天书,越策动了此念。”
玄真子淡淡看了餐霞一眼道:“师妹还需慎言,五台现在论及根底,毕竟也是上清一脉。只是修行俱在本心,修道之人不能守身持正,再多宝贝、天书,也过不了天劫。五台之是非,我等未几置喙,只要他谨守道规,本分行事,天然无话。除非其行动不端、违背天意,倒是我等除魔卫道也是义不容辞了!”
本身毕竟和长眉真人友情匪浅,三仙等也俱执弟子之礼,未曾对己失了恭敬,不好破脸。但如能说动怪叫花,对五台加以援手,元江之事必定更加顺利。
极乐真人又劝道:“我那青城一派已然名存实亡,早熄了此念。倒是这五台派浴火重生,得了上天眷顾。掌教赵真人也非是宿世混元祖师那般心性,便是我也对其非常崇敬。又因我一个嫡亲的门人,也拜在五台教下,今后便是我的衣钵传人。不瞒道友,我现在便算是半个五台派的长老了!”
再说这怪叫花凌浑,师出巨山真人,又唤铁肩老祖。老祖本是傍门成道,并非道指正宗,幸亏能虔心修行,又堆集下百万善功,乃得了正果飞升。凌浑便是他的衣钵弟子。
正说话间,洞别传来一阵嬉笑,只听一个老叟声音笑骂道:“白矮子,你看你做的功德,平空要做甚么好人,为五台妖道说合,现在恼了峨眉道友,有甚么奥妙大事再也不教你我与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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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本与峨眉大有渊源,五台、峨眉斗剑之事也多连累此中,特别是白谷逸爱妻、凌雪鸿是以坐化开元寺。白谷逸与大舅哥怪叫花凌浑,脾气俱是古怪,特别相互生了嫌隙,厥后白谷逸又趁凌浑元神出游之际,将他躯壳毁掉。凌浑万般无法,只得将元神伏在一个病笃的破叫花身上。
哪知这五台派得陇望蜀起来,忘了先前斗剑的经验,觊觎前辈金仙珍宝。我便和朱矮子将功补过吧,陪着几位道友元江走上一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