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老祖几时这般低声下气,开导安慰别人,也不由气恼:“你如果不识好歹,我也不再多言,等你悔怨之时,我还是要惦记昔日交谊。救你危困的。不过你且看,所安排的鬼蜮伎俩可曾有效?你那两个孽徒早已暗中被掌教真人派人制住!”
翼道人耿鲲奇特道:“道兄如何这般说辞?如果有事指教,自去我大鹏湾铁笛坳便是,或是调派一二弟子门人,只需片言只句相召,愚弟自去陷空岛受教亦可,何必在此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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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八姑又喊道:“妖人元神已然逸出,还需除恶务尽,不成放虎归山留后患!”
天狐宝相夫人现在也拜在五台门下,她夫家又是极乐真人李老前辈的弟子,二位真人俱为她渡劫周到安排、悉心筹划,你虽与她有一段血海深仇,如何能报?何况你兄弟昔年死于她手,也是咎由自取,实在怪不得旁人!愚兄本日来此便是望你尽早罢手,放下旧怨,改行正道!”
火有害见机,一抬手便是十数丈金光烈火,将尸身化为灰烬,飘落海面,不见踪迹。
见陷空老祖在崖前问话,忙现身问道:“老祖为安在此?”
哪知耿鲲不见两个妖徒倒还罢了,见二人被火有害擒住,出乖弄丑,心中仇恨,指着火有害骂道:“你这毛孩子,偷袭我门人,本日不叫你吃我飞剑穿身之苦,难消心头之恨!”
耿鲲也是自恃太高,轻敌过火,心目中除晓得陷空老祖秘闻,另有一二分顾忌外,对于火有害那里放在眼下。哪知甫一交兵,便感觉五云圭宝光凛冽,有若利刃临身,苦痛难捱,晓得对方不但玄功高深,又有上古珍宝,当即不敢粗心,翅尖上又射出十数道赤红如火的光彩,抵住聚散五云圭。
鄢什见无计可施,事到现在只得先将元神保住。今后再思报仇。拼运气转邪功,自断一臂,发挥化血遁法将元神逃出。陷空老祖的寒冰缚住尸身,在内里炸开。只听连续串闷雷炸响。冰茧中鄢什肉身已成为一堆烂肉。
一个高如山岳的浪头直冲上天,水落之处现出一人。来人生得面如冠玉,齿白唇红,身材高大,身穿戴一件红色云肩,下半身着莲花百叶道裙,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势,唯独背生双翼,矗立两肩,赤着一双红脚,好像鸟爪,显得非常诡谲。
陷空老祖知他固执,性子过火,也不气恼,又道:“我如果强劝。你必不听,今后你转念想透这里的短长,再来追悔莫及吧!不过本日我只说你是不管如何伤不了宝相道友分毫的。五台掌教真人早就推测,你虽善于大小诸天禁制之法。用替形挪移*,从海底钻透地层,将此崖四周数十里空中勾连海眼毒火,比及天劫一至,借机策动,海岛便化为灰烬。不过这等算计早被真人看破。你且尝尝,如果能伤宝相半根汗毛,愚兄便不再禁止如何?”
来者恰是翼道人耿鲲,他与宝相夫人有莫大仇恨,为人又是极度恩仇清楚,固执古怪。除了陷空老祖等极少数几个至好老友,平常同道罕见交集来往。普通修道之人,或是因他难惹,二则其人所行又非大恶,多不肯与他树敌。是以成道以来,未曾遇过敌手,目空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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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易过,不觉巳时一过,已到中午 ,中午三刻便是宝相夫人超劫之时,陷空老祖不敢粗心,伸开双眼,运转玄功,凝神了望。
邓八姑转首对紫玲道:“你先回洞口保护。掌教真人方才唆使我等,宝相夫人昔日那帮仇家,暗中已多为几位道友赶尽,除了一个邪法最高的,已无可患。只是那人现在必不现身。比及中午三刻,阳气最盛之际,天劫雷火策动,那人便要借机来坏你母亲元神。届时自有陷空老祖出面化解,掌教真人和极乐前辈也会谨慎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