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默运玄功,使出分光夺刃术,顿时金光高文,中间变幻出一只巨手,将万道红丝、千条赤蛇紧握手中,又手掐行雷诀,召来乾阳天心雷,在法元顶门轰然炸开,这雷对旁人只听作浅显声响,然对心魔所困之人不啻好天轰隆,震得气海翻滚,元神恍忽,心魔为之大伤。
坤元见他如此说道,佯装活力:“看你们这些五台弟子,几个成器的?不考虑抖擞精力,再整门派,为师报仇,只晓得挑衅肇事,还想空口白牙地白得了我的宝贝,莫非猪油糊了心窍不成?”
一旁的司徒兴明前来见礼,叩首欲拜,坤元摆手托住,对他言道:“吾乃五台派新晋弟子,万维真人赵坤元,这是我五台派混元祖师遗孀,万妙仙姑许飞娘,与汝妻女枭神蒋三姑皆有同门之谊,她不幸遭劫,你也元神大损,修行有碍,你怀中季子倒是不错根苗,现在我也不赘言,此子仍旧该入我门中,今后必有大成,只是你却与我五台无缘,若你能将季子给我们扶养,你自去避居修行,我可保你安然,今后还可助你父子报仇,你可情愿?”
坤元心中不悦,抬腿踢向金身罗汉,把个法元又甩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炫。飞娘见状忙道:“心魔已去,夫君何必难堪于他?”
司徒兴明也未几想,连连点头同意,又把那把身后长剑取下说道:“这把长剑,名唤聚奎,本是我司徒氏传家之宝,乃军中利器,久经疆场,惯饮敌血,此剑放在道长身边,今后作为我父子相见凭据。”
法元听他几番发言均霸道在理,句句直指把柄,成心息事宁人,但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心中魔头又起,怪叫一声:“罗汉爷好言相劝,汝等该死之人反到咄咄逼人,也罢,一发送尔等归西去吧!”话音未落,心脉精血连喷几口,红丝剑魔气蒸腾,凶威比刚才更盛,万道红线如赤炼火蛇普通,将四人围住。
一句话把法元惊得哑口无言,愣神半晌,许飞娘对他点头表示,笑而不语。法元又看看那五烟罗,似羔羊跪乳普通迷恋坤元,不由喜极而泣,跪伏在隧道:“莫不是恩师转世来归?可想煞法元了!”
再观点元如肉泥瘫倒地上,声气皆无。坤元见天魔剑建功,也不敢粗心,念咒行诀将其拘回,再次以上清符?封印,谨慎支出囊中。
法元见来人气度雍容,辞吐萧洒,太乙五烟罗如影随形,紧紧将其周身护住,这般谙练把握五台派重宝之人,必定与本门大有渊源,可又不识来人身份,本身在门派中随混元祖师修行多年,向来没有传闻另有谁能像混元祖师普通轻松把握此宝。
坤元点头道:“无妨,他目下只是血气大亏,精力耗尽,临时昏迷,如此一来也是功德,他道根基厚,根行亦佳,只是因为当年蒋三姑之事,心中有了暗魔,有亏道心,现在心魔一去,今后修行越加得利,也算是苦尽甘来,死而后生了!”
坤元点首道:“不错,法元心智失守,神魂不宁,心魔大炽,吾方才先以天心雷震惊识海,又以天魔剑唤出心魔,将其绞碎祭剑,看似浅显,期间分寸拿捏非常紧急,不能有半分差池。”
飞娘闻言拊掌浅笑,对坤元说道:“法元师兄经此磨难,功行大进,我五台日渐畅旺,复兴有望矣!”
心中猜疑不定,口气略微和缓道:“劈面道友看似面熟,如有获咎还请包涵,只不过尊驾护身之物看似我五台派混元祖师之物,后被门中叛贼所窃,乍看之下,且惊且喜,出言不逊,想来道友亦能谅解一二,不过还是请知会鄙人贵姓大名,如果是与我五台大有渊源之人,叙过班辈再行相见,若非我五台中人,还请贵手高抬,将宝贝赐换,相互也接个善缘,我法元必当戴德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