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母乃是天赋而生,阴阳二气之源,地球宇宙之本,又有天道庇佑,平常修士若无端毁伤,必遭天谴。坤元汇集阴阳二气,不碍气母运转,只等阴阳互为消长,两厢抵敌之际,手掐剑诀,将气母外放二气引出一股。
坤元又不住用本命元气洗练,飞剑认主,围着坤元不住雀跃飞舞。便招手将剑坯拘到近前旁观,只见这剑坯长有尺余,吵嘴二色相参,剑身氤氲而出光影幻雾,端的奥妙。不过现在还未添补五行真精,独一剑形,不能伤人,还是一团真气罢了。
坤元暗中欣喜,心中明白,这团亮光,乃是寒魄津气炼成的怪物,陷空岛二童一样形质,原书中被金蝉用陷空老祖所赠神雷打死。这怪物到底是天生的精灵,寒气所钟,如此非命,也是可惜。坤元成心将其降服,安排在光亮境中供邓八姑差遣,免得偌大个外洋仙山,火食渺渺。
坤元点首,沉声道:“你二人且在一旁等待,等其间事了,再一同回转光亮境。”
二怪也不知师徒婢女师妹的,有何不同,但听坤元所言能助其免除杀劫,便已非常欢乐,忙又叩拜,口称掌教祖师。
原书中峨眉借七矮之手开府光亮境,既能除妖积累外功,又不与任何门派抵触,可谓一箭双雕。不过碰到坤元这般后代穿越者,更能详知先机,峨眉、佛门等即便再由天赋大衍神数,也是徒然。纵使对坤元非常恼火,想要挑衅也是师出知名。
二婢施礼,远远退在一旁,谛视观瞧。
在冰壁一角,只见约微暴露一个尖尖的亭顶,坤元当即飞过冰崖,落于亭顶,还未站立,哪知触发禁制,高低四周,万点银光簇拥而来。幸亏事前已有估计防备,承平清宁剑祭出,化为重重光幕,点点银光,如雨落沙岸,渺然无踪。顿时破了此处禁制。
寒魅、冰魑二人忙回身对坤元禀告:“掌教祖师,前面黑影便是气母,阴阳二气互为消长。两极极光并非什物,乃是气母与元磁津气分合聚散之间收回来的虚影回光,黑影一散,极光立现。阴阳互战,阴盛阳衰之际,我二人才可靠近,现在乃是阴消阳生之际,热力远胜平常烈火,并且吸力大得出奇,非论宇宙间任何物质,稍为靠近,便自毁灭,化为乌有。”
坤元来此汇集阴阳二气,有此本地精怪指路,免却了很多费事。见她二人也没有甚么名字,坤元便又赐下名号,因为她二人乃是寒魄津气所成,大的阿谁便唤作寒魅,小的阿谁换作冰魑。
这玉亭高约十丈,通体黄色莹润,直似整块晶玉镂空雕镂而成。亭中一口深井,宽仅数尺,幽冥难测,恰是通往地轴子午线之途径。坤元也不游移,飞身而下,直落数百丈。落到井底,又往前行了四五十里,只见前面一团微微亮光,模糊寒气外溢。
念及于此,二怪蒲伏跪倒,对坤元道:“仙长拯救,我姐妹二人本是天生地养,在此地心中修炼,也不知有几千百年,曾有一前辈仙妪,采药炼宝,路经此处,她指导我二人,说今后自驰名师指教,支出门墙。本日得见仙师,心中顿有所悟,可见师徒之分已然前定,还望仙师宽恕我等冒昧冲犯之罪,容我二人膝前奉养!”说罢不住叩首。
坤元飞身往气母靠去,此时已是近身在地轴中枢,高低四周均有极稠密的混元真气裹紧,当中子午线有两极元磁吸力,宇宙磁光能力之大,不成思议,多高法力也经受不住,神通不敌天命,天命也得遵守天然,造化伟力,贤人亦不成违背。
那股元气分为两色,一色灰白,一色乌黑,相互胶葛环抱,为坤元引到身前。观其相互消长变幻,于造化天道,心中又有所悟,感慨不已。当即遵循炼剑秘法,不住施法行咒,二气空中来往翻飞,垂垂显出剑坯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