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首双翼、似龙非龙的怪物,也好似倍添精力,双翼一展,煽起飓风骇浪,将乙休等人往外推去,唯独周云从,因为百灵斩仙剑正与妖鲧元丹相持,被元丹吸住,未被吹倒。
那恰是先前赵坤元所赐的文蛛内丹、乾天火灵珠。
乙休看准机遇,乌龙剪一分,两道乌光,直取妖鲧双眼。
百灵斩仙剑久经祭练,最是能禁止妖物元神,当即周云从往剑上一指,放出无量霞光异彩,紧紧往前压去,将那妖鲧内丹裹住。
乙休道:‘这般毁伤,非常奇特,看似不重,筋脉暗中已然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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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休一乐,将手一指,只见岸边躺着一人,恰是商风子。怀中抱着一物,细心一打量,恰是先前那只金鼎。
寒萼见先前那银色巨牛不见了去处,忙问道:“好生奇特,俄然平空多了个帮手,那银色神牛现在去了那里?”
它这一发狠,便是那银色巨牛也扯它不住,反被拽到,踉跄而前。
云从这下再也把持不住,连着百灵剑一起被那金鼎摄去。帮手足无措间,俄然福诚意灵,顺手从怀中取出一物,对着那鼎,当头砸去。
乙休接过来一看,这便是数千年前大禹遗留的珍宝了。禹鼎满身非金非玉,色如紫霞,光彩闪闪。鼎上铸着很多魑魅魍魉、鱼龙蛇鬼、山津水怪之类的纹饰。先前湖面上与世人缠斗的妖物,俱与鼎上所铸形象一丝不差。这禹鼎便是那些妖物的原体和附生之所,无怪乎它们杀之不尽、旋生旋灭了。
乙休笑着解释道:“你们现在晓得这银色巨牛是甚么了吧!我先前开示许道友锦囊,预先晓得了除妖关窍。云从不但持百灵剑,能禁止妖鲧元丹,他那粒火灵珠也恰好能够将禹鼎上的盘魑定住。
元丹失了依托主宰,云从更加轻易摆布,只再一用力,便将其绞碎。化为点点金红星光,被百灵剑悉数摄取。
那妖物识得短长,赶快要避开。可惜后背被银色巨牛咬住,半晌之间挣扎不脱,无法之下,将元丹收回,抵住百灵剑的剑光。
妖鲧哪能舍了内丹,仇恨到了极处,两眼收回丈许周遭两道绿光,张着血盆普通大口,悍不畏死,来与云从冒死。
云从、风子听罢忙惭愧非常,不住拱手。
诸民气中虽有不舍,可不敢违逆乙真人之命,还是与紫玲、寒萼,三面环围,将飞起的妖物斩灭。
妖鲧目不能视,元丹又被止住,再也没法防备诸人进犯。先被乌龙剪一缠,小半边身子被搅得粉碎。再加上石生等人飞剑,穿花飞线普通,刺得稀烂。霹雷一声,颠仆湖中,当即死去。
乙休见机,忙脱身而出,对周云从方向大喝一声:“此时便是良机,莫要游移!”
妖鲧闻言,怒睁一对碧眼,血盆大口,呼呼喘气。好似气愤非常,恨不得把乙休等人嚼成齑粉。
本来先前,寒萼在碧筠庵外,被朱梅一记剑光,已然受了内伤。她是本性子要强的,只偷偷服用些丹药,将伤势压住,不叫人知。等千里疾行赶到雁荡,又与妖鲧缠斗多时,再也压抑不住伤势,力竭瘫倒。
石生三人也没法用心。
风子好似方才睡醒,懵懵懂懂地爬了起来,也迷惑地看着世人。
水花烟雾中火,慢腾腾冲起一个妖物。
乙休忙上前,为他评脉,不由皱眉道。
诸人正欢畅谈笑之际,俄然寒萼面色发白,竟然站立不住,软软地瘫倒,骇得紫玲忙将她扶住,半躺在地上。
风子本有熊精血脉,胸前的太乙元精所化神牛,早已与他元神相合,一遇伤害,元神便化为神牛。牛为土性,土能克水,故牛有避水之神力。故不畏妖鲧,能与它贴身搏斗!现在看来,将妖鲧撤除,俱是风云二人之力,五台掌教幕后筹划之功,驼子我和你们几个俱是敲打边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