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道:“这个我天然免得,多谢道友提示!当日昆仑山中,除了我奉养二位祖师外,其他独立流派的师兄弟,均在外修行。我昆仑只要另有一个弟子在,就不会灭尽,这笔血海深仇,迟早要和那帮魔头讨回!”
连昆仑四友在内,老一辈的昆仑弟子另有南海小流沙银泥岛散仙东方皓、小髯客向善、铁钟道人及卫仙客、金凫仙子辛凌霄伉俪二人。
知非禅师起首附和:“如此甚好!我昆仑若非一盘散沙,如何能叫魔头逞凶?”
本来当年一元祖师与憨僧空了,只是一心修行,很少过问昆仑派中的事件,摈除阴素棠,他二人虽未反对,不过也留下一线转圜之机,曾经明白晓谕昆仑四友:尔等先前与半边师侄徒生嫌隙,赶上她那样的脾气,如何能忍?我昆仑种植的弟子反去了武当,为别人作嫁衣裳!本日又因为阴素棠犯了射中的情劫,将她赶走,这般行事,并非昆仑立教的有容乃大、慈悲渡人的主旨;固然现在木已成舟,但今后她二人诚信悔过,祈求回转师门,尔等不成阻扰!
东方皓、小髯客向善与铁钟道人见状心喜,也各自轮番上前。那宝珠还是与先前普通无二。
本门中人,如果得了此人喜爱,那宝珠所包含的修为便能为其所得。很多昆仑派前辈地仙,便以此法传承道统、持续衣钵。
那宝珠也好似有所感知,忽地顿住,缓缓高低腾跃,仿佛点头普通。
半边老尼神情庄严,侧身立于张祖金身一旁,身后站立武当七女,唯禇六妹立于神尼动手。
知非禅师与钟先生、天池上人几个老成慎重的长老筹议一下,这才定夺,先从年青一辈的弟子中,遵循年齿长幼,命他们一一上前叩拜。如果祖师成心,天然闪现出异象,降下机遇。
半边老尼笑道:“师弟此言不差,只是贫尼情意已起,一念妄动便是无明,早已身在因果当中,不去度此杀劫,强行躲闪,反而落了下乘!
知非禅师奇特道:“本日乃是我昆仑门人集会,外人一个未请,如何不知好歹,这个时候来访?”
知非禅师摆手笑道:“衲子衰朽不堪,又资质痴顽,只是另有些自知之明罢了,这份机遇或许应在师弟你的身上!”
那宝珠纹丝不动,光彩乃至有些暗淡下去。
诸人一听,心中俱是一惊。
韦极少心中不忿,刚要开口辩驳,那宝珠竟然瞬时射出一道光彩,直扑韦极少面门。
不一刻诸弟子,流水价上前,排班见礼,心中均矢语发誓,求取祖师青睐。
正要命知客回绝,忽听耳畔响起一个声音道:“诸位师兄,小妹阴素棠求见!”
半边老尼道:“本日邀集各位来此,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我与武当缘分已尽,特辞去武当掌门之位!”
半边神尼在此千三杀劫中一向谨慎应对,平常不出张祖洞半步,心无旁骛、一意潜修。这一日没出处地俄然心神不宁,静念打坐俱不能止,乃暗起一卦,详加推算。不一刻窥破天机,占算出昆仑没顶之灾,心中大恸。
钟先恐怕他鲁莽,劝道:“师弟且慢,另有一件大事需求分辩!当时二位祖师虽有通天手腕,却算定劫数难逃,便以身殉教,化解昆仑派数千年的罪业。不过留下了舍利、生魂,由我照顾而出。这乃是二位祖师一身修为精华地点,如何措置,还需安妥安排!”
其他昆仑弟子皆无贰言,异口同声,附和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