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说的那里的话,只是今后要多加谨慎才是。”
“对不起二哥,是小弟扳连你了。”
“如此说来倒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错了。”
林冲也看出高衙内怕的不是本身而是唐潇,心中固然迷惑但还是开口劝道:“三弟,这里人多眼杂,不宜大动兵戈。再说她们也无大碍,不如先放他分开吧。”
“啊,不是的爹。我碰到打断我胳膊那人了。”
“在那里?”
富循分开后,高衙内却有了分歧的设法,和高俅简朴说了几句忙不迭的追了出来,截住正要分开的富安说道:“你此去对那些男人非论死活你固然动手,但统统女眷不得伤她们分毫,如果伤了此行你不但无功反而有罪,你必然要谨慎行事。”
“大相国寺,不过估计现在已经走远了。”
张若贞满眼含着泪水来到唐潇家里,唐潇见状大惊问道:“嫂嫂,出甚么事了?”
高俅听到此事又触及到林冲,当下心中有了计算。
次日,林冲来殿帅府点卯,高俅乘机问道:“林教头,你家里可另有其他兄弟?”
“那你还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带人去追?”
林冲看公差分开对张若贞低声说道:“娘子莫慌,你速去隔壁叫三弟过来,迟了恐迟误性命。”
“部属所言句句失实,还望太尉明察。”
高俅胸中一阵火大,大声喊道:“来人,林冲鄙弃上官,给我重打四十军棍。”
“回禀太尉,我是家中独子,没有其他兄弟。”
唐潇来到林家,见林冲趴在床上,背上一片血红,赶紧走上前来问道:“二哥你这是如何了?”
林冲仿佛没有明白唐潇话里的意义叹了口气说道:“没体例,这高太尉是我的顶头下属,获咎了他我们一家都没安生日子过。对了,这高衙内为何如此怕你?”
林冲没想到高俅的行动如此之快,赶紧跪下说道:“太尉明鉴,三弟刚来汴京,不认得衙内。只因衙内调戏弟妹,才愤然脱手,还望太尉谅解。”
“我倒是没甚么沉沦,只是我若拜别我那丈人张教头恐遭我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