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忆眯起凤眸看他,算是给他递个警告:“若我说介怀呢?”
赵玉被她说得有些不安闲,赶紧转移话题:“是么,可我总感觉是因为皇嫂与历儿不靠近,历儿才会如此。”
厢中置着一张能蜷卧的大榻,榻上摆着个设想精美的小几,四周有屉,内里放着包裹好的茶果点心。
卫忆攀上他的脖子,有些气恼:“莫非我在你眼里,一向是又蠢又笨么?”
一向闭目养神的赵回俄然伸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卫忆一眼,惹得卫忆送他一个白眼才作罢。
卫忆低声笑了笑,摇点头道:“才方才喂过,也没到出恭的时候,只是惊醒了罢了。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是有些情感不稳的。”
卫忆靠在厢壁上,思路不由飘得有些远了。
一旁围观的赵玉感觉她这皇兄实在与印象中的相距甚远,和顺得可骇。
这冲突不能调和,像是本就该如此一样。就比如世上有阴有阳,有五行有八卦,提及来是再公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