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敏点点头,没有瞒着她,“昔日高高在上的湘王殿下现在在皇上殿前跪了五个时候了。”
两个时候?五个时候?皇上双眸顿时一凛,似是想到了甚么。
皇上悄悄点了点头,不但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转过身又坐在了龙案前,拿起一个奏折看了好久,却一向没有下讲明。
“摔坏就摔坏了,父皇再送你一个,你何必为了一个主子起火。”皇上语气中尽是宠溺,听的楚奕询心中满满的都是妒忌。
“儿臣……儿臣痴顽。”楚奕询紧咬牙关,这的确就是在变相承认本身是个傻子,都是楚六这个蠢货害的!
“如何说?”
天寒地冻,楚奕询在北风中不断地打着颤抖,陈全看了眼正站在窗前的皇上,无声的感喟一声。
悠长的沉默让房中的氛围变得诡异,就在楚奕询越来越忐忑的时候,皇上缓缓开了口,“你身上的伤如何样了?”
“你说得好听!”皇上拍案而起,“他是在你府外抓到的,你莫非敢说那密室里的血迹不是他的!”
陈全急仓促地去了,将皇上的话传达给了楚奕询。
楚奕询身子一怔,赶紧将头低下,诚惶诚恐道:“父皇,儿臣此次便是来请罪的。儿臣识人不清,被人蒙骗,几乎变成大祸,实在是罪不容赦。”
“此事与你无关?”皇上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感。
经她这么一说,万俟敏还真的想起来现在秦慕轩嘴角上扬的次数越来越多,与之前他的冰块脸大不一样了。
陈全仓猝答复,“五个时候了。”
一番话说完,楚奕询内心是七上八下,这话实在缝隙百出,可母妃执意让他如许说,现在他只但愿母妃是对的,父皇会放过他。
陈全主动忽视掉这些细枝末节,恭敬地请了楚奕询出来,趁便还叮咛人将殿门留了一条缝。
楚陌玉怒哼一声,“若只是那样就罢了,恰好这主子欺负人,我都说了让他跪三个时候,谁知他才跪了两个时候就哭天喊地起来,说是膝盖破了,我现在竟连奖惩一个主子都要看人家神采了!”
“儿臣叩见父皇。”楚奕询跪够了,本不想跪下,不过想了想本身现在的处境,还是跪下了。
“他跟在你身边数年,你怎会一向被他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