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达山听出李伯阳话中的讽刺意味,他恼羞成怒的一拔镜面匣子,大拇指拌下击锤,抬起枪一指李伯阳脑门,奸笑道:“现在谁是一条狗,明天你给老子跪下来叩三个响头,老子就给你个痛快,要不然的话,让你生不如死。”
李伯阳转过身,背对着聂达山,降落道:“我放你们走。”
这时李伯阳已经将近冲出门外,门外正挡着刚才开门的那两人,枪法最好的马齐备抬手就是两枪,“拍拍”两次枪响收回一声,枪弹正中两人眉心。
聂达山不晓得的是,他面前的李伯阳不是客岁的精贵少爷,而是一个百战的将领,甚么场面没见过,这一把手枪如果能吓到李伯阳,倒是会让败在他手里的仇敌抓狂。
别墅内,在玻璃碎掉枪口伸进的一刹时,聂达山的瞳孔猛地一缩,这类颀长的枪口他非常熟谙,他部下有两个排的手枪排,拿的都是这入口的伯格曼手机枪,他很清楚这类机枪在这狭小别墅内的杀伤力,目中起码十数支花机枪倾射而出的杀伤力是难以设想的。
每一支花构造装备的32发蜗牛型弹鼓在七秒钟以内一扫而空,伴着一声低喝,枪口忽的退出,一阵换弹夹的拉枪栓声收回,三秒钟后,枪口再次伸了出去,如爆豆似的枪声再次收回。
聂达山轻视一笑,伸出一根指头,对着李伯阳摇了摇道:“现在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