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林还未回话,一旁的福军参谋长跨前一步,竖直指着李伯阳,厉声道:“李团长,重视你的身份,司令如何措置莫非还要向你陈述么?”
李伯阳远远地望着福军,轻笑道:“军委会的这些司令,兵戈不在行,可要说见机行事,可都是一把妙手。”
说完,李福林看着面前笑吟吟的李伯阳,淡淡道:“李团长,这个措置可还对劲。”
李伯阳笑吟吟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办。”
李福林面色丢脸,暗道这李伯阳果然难缠,本身本要发兵问罪,倒让他倒打一耙。
瞧着李伯阳义正言辞的问本身话,胡公冕顿时反应过来,贰心中暗笑,可面上却一本端庄,双腿一并,大声道:“陈述团长,卑职是抓获一批劫夺公众的匪兵,并不晓得这是李司令的部下。”
李伯阳反问道:“敢问李司令要如何措置这群匪兵?”
蒋介石揉了揉眉心,怠倦道:“三团碰到一群劫夺公众的福军,伯阳把这个连缴了械,还把连长枪毙了,现在李福林已经找上门来了。”
杨希闵、刘震寰的求援电报在北京、香港、云南、东江传遍,可本来宣称兵马赋税援助的各权势都没了声音。
李伯阳一挑眉头,怒道:“要以究竟说话,李司令的部下如何会有这等败类,你必然要严加审判,不要往李司令头上扣屎盆子。”
滇桂军败亡的动静一夜之间传遍天下。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道:“都坐下吧。”
待世人坐下,中年男人也坐到主位上,他环顾一圈道:“杨希闵已经完了,明天广州的封闭就会消弭,你们散出去,必然要寻到伯阳少爷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