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品仙终究暴露了来意,自从那日从十里庄返来,他对李伯阳便一向有抱怨,以为他当断不竭,用的诽谤计狗屁不通,连日批示作战也是平淡极了,公开里向蒋介石发了数封电报,建议换帅,可蒋介石却不肯换帅,还警告他从命李伯阳批示,不要有牢骚,他憋了几日实在憋不住了,便来到司令部和李伯阳摊牌,现在毫不客气的说道:“职下以为,李长官制定的诽谤计有些想当然了,如再等着诽谤计,无疑是在拿第五路军数万将士的性命开打趣。”
“鹤龄将军,你可知撤离了郑州,要想夺返来需求支出多大的难度和代价?”
民国以来各省军阀开过的银行像牛毛一样多,但大多数人开银行不过是为了便利敛财罢了,真正把银行当作造福一省来做的人,东北张作霖算一个,奉钞畅通东北四省,使得奉军富甲天下,三入关内打天下;另一个就是阎锡山了,山西能以瘠薄省分辖控绥远、察哈尔、河北、平津,全赖山西省银行之功。
李伯阳强压肝火,打量了李品仙一眼,淡淡道:“若我反击失利,我就打铺盖走人,零保举鹤龄将军做前敌总批示,如何?”
徐永昌就任河北省主席以来,对李伯阳这个邻居下足了工夫体味,汇集的谍报都塞满一个档案柜了,听阎锡山有疑问,他当即答复道:“卑职刚开端也很惊奇,山东既没有征收冗赋,也没有滥发军票,可李伯阳愣是建钢铁厂、建兵工厂、修铁路,大洋如流水的花出去,只见出不见入,不过厥后听闻李伯阳有个日进斗金的扶植银行,或许钱从那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