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治军捏着便条昂首,“把纸笔拿给我。”
郑平道:“跟着会的徒弟,一开端都没人情愿教,我略微好一点,我爸办公室主任,给我爸面子,但一开端也就教点外相,然后都是跑腿,请喝茶喝酒递烟,我爸一个主任还请了好几次饭,徒弟才肯手把手教。”
归去以后陈灵灵给他们倒水,现在天热了出门一趟就跟火烤过一次似的,两个大男人都晒黑了,房间顶上一个大吊扇呼啦啦吹着,程宝丽和陈灵灵说他们明天出去看到听到的见闻,韩治军和郑平就坐在一边看报纸。
现在油厂不是国营情势的了,大锅饭在这个年代已经吃不下去了,国度的经济力量在不竭复苏,国营企业在新经济的打击下就一再显出它生长迟缓动力不敷的一面,厂长承包制是现下省会比较风行的一种国营工厂的复苏体例,给厂长充足的权力去生长工厂,将来的门路要如何走也交给承包的厂长。
郑海洋装出一副搞懂的模样问道:“索债学习班是甚么?”
郑平韩治军两个大男人会商了一下,郑平是炼油工出世,韩治军开过冰箱厂懂冰箱厂流水线的统统技术,两人都感觉现在开技术学习班好,可他们又面对了一个新题目,普通技术老工人是不肯意等闲教人的,如果能悄悄松松从老工人那边学到东西,新工人还不都乐死了,老工人也要没饭吃了。
陈灵灵道:“那我们开甚么?也开索债学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