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是只是想追到手,尝尝味道,调剂调剂糊口。”戚风雷猛地缩回了手,挡住了肖以星后击的手肘,“哎,谁晓得你小子这么奸刁,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钻进我内心了。”
“那你如何晓得,我就是这块料?”
“……你说甚么?”肖以星的心悬起。
“那你追人的时候都用甚么招数?”戚风雷的反问充满讽刺。
“那我就一起陪着你。”
“呵,说了你可不准活力,”戚风雷的气味吹在后颈,“最开端,我并没有感觉你是多么的特别,只是感觉你很风趣,年青恐惧,带着点儿狠劲儿,又很能装腔作势。”
戚风雷明天借着酒劲儿,跟他吹了半天的枕边风,那模样就像抱紧树干的大号树懒,缠的紧紧的,非论上身材上,还是精力上。
密封的空间,因为光芒太暗看不出材质,肖以星凭感受像是集装箱改革成的临时居处,以是在一整面墙上有一些透光的细缝,从微小的亮度判定,应当已经是夜里,而隔音结果这么差的软禁所,也就表示这里空旷的程度是就算他大呼也不会有人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