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的暖和让顾怿安喉咙一紧,和当年一样的话,把狼狈的他带回家,听着他陈述肮脏的过往,然后没有鄙夷没有讨厌也没有怜悯,只是那么平高山摸了摸他的头和他说“睡一觉就好”,暖和得他节制不住地抱着他嚎啕大哭,仿佛把统统的委曲痛苦绝望悲伤全都宣泄了出来。
顾怿安:“……”
“阿煊,你这么晚了如何还不睡觉?”
“煊煊~~~”
两人仿佛都同时忘记了方才的那一句‘我喜好你’。
“嗯,喝了,但是我没醉哦。”顾怿安笑了笑,很敬爱地在颊边举了一个‘V字’手势。
但是上辈子,他这个笨伯竟然会把这暖和亲手推出去!
“嗯。”顾怿安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很灵巧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