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姗姗呆了呆,心脏刹时冲动得猛跳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有证据吗?”她明白,如果本身真拿到了如许的独家报导,别说是升职为正式记者,就是新华社里那么比较炙手可热的位置,她也能争上一争!
“是吗?”董然下认识摸了摸脸颊,特长指着本身:“那姗姗姐,你选男朋友是更喜好沉稳些的,还是开畅些的?”
这些话当然不是出自董然之口,而是他从二十年后一名巨大国度带领人的谈吐里照搬而来,为了压服徐姗姗,董然也只要厚起脸皮,把他当作是本身的观点来用了。在95年,大部分思惟都还比较保守,这类关乎言论的话更是没人敢摆在台面上来讲,对于徐姗姗如许刚踏入社会的大门生来讲,更是足以颠覆思惟形式的看法。
“这方面我当然信赖你。”董然忙摆了摆手,他可没信心在这类专业方面去跟徐姗姗较量:“但是姗姗姐,你感觉消息最大的感化,是甚么?”
“我真想把你的脑袋给翻开,看看内里都装得是些甚么。”徐姗姗无法的冲董然苦笑:“你已经胜利把你姗姗姐压服了,稿子的内容该如何写,都听你的。”
他总结后代那些收集水军的经历,晓得大多浅显大众都会对大族后辈有一种本能的成见,叮咛让徐姗姗必然要凸起高少谦是“鑫达个人总裁高道谦的儿子”这个身份,并写出瘦子布衣打工后辈,家庭环境艰苦的两点极度,借此引发大众的共鸣与怜悯心。
徐姗姗目瞪口呆地听董然说完,她毕业于海内最好的传媒学院,天然能明白,这一套又一套以极其客观角度来看题目的实际,此中所包含的专业知识到底有多庞大,不,不但仅是专业知识方面,没有对全部传媒行业高瞻远瞩的目光,就是有再坚固的专业知识,也颁发不出如许的实际来。
“对了,必然要写出,瘦子是因为发明了高少谦的吸毒、漂娼、殴打人几乎致死的犯法行动,当场报警告发,才给高少谦记恨在心,蓄意抨击的......”说到这里,董然想了想,又弥补道:“至于高少谦第二天就给放出来这一点,记得要一笔带过,决计去恍惚掉。”
九五年的消息环境,如果触及到了这些敏感的东西,只怕反而会给徐姗姗带来倒霉。
董然淡淡道:“鑫达个人总裁高道谦之子,因被揭露犯法行动而蓄意杀人得逞。这个消息,影响力够不敷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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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的感化?在我看来,应当是对公家报导他们所需求晓得事件信息!”徐姗姗想也不想就答复道。
“嗯,大难不死,只是伤的有些重。”董然说完,抬起猛地盯着徐姗姗:“姗姗姐,鑫达个人的背景你也能明白一些,要想顶着鑫达滔天的干系网拿下高少谦,只怕很难。以是这一次,我但愿你能按我说的去做。”
“这也是很首要的事情啊!”给徐姗姗这么一闹,董然表情莫名轻松很多,也起了跟徐姗姗拌嘴的心机:“姗姗姐你如果不喜好我,对我来讲就是很首要很可骇的事情了。”
见到徐姗姗毫不粉饰的震惊之色,董然决定一鼓作气,就此压服徐姗姗:“以是姗姗姐,现在的情势,你手里的笔杆子就将是我们对于鑫达个人最好的利刃,只要如许,我们才气让鑫达个人这只幕后黑手无处可伸!让高少谦为他的犯法行动,支出应有的代价!”
房间里的人都给他这幅模样逗笑了,氛围也一时候轻松很多。
听徐姗姗表白了本身记者的身份,瘦子就显得内疚起来,挠起脑袋苦着脸道:“没想到我瘦子也有上消息的一天,还TM是给打上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