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给云高求个情,跟燕忠说也没用。这执的是家法,还得去找大伯父和大哥讨情才是,燕忠也不过是听叮咛罢了。
被罚去祠堂思过,是不答应人看望的,少不得还要祠堂里打扫的奴婢照顾,而那些人倒是受的燕忠的管。
“大嫂呀,你是不晓得,我家高儿,这都被村西三房云朝那贱丫头打成甚么样了?成果那打人的贱丫头没事,我们高儿却被罚去了祠堂里,他一身的伤,怎受得了?我求求大嫂,救救我们高儿吧,他可也是您的侄子啊。”
燕云高晓得本身要被罚去祠堂,那里跟去?自又是一翻哭闹。连着来拿他去祠堂的两个下人,都被他拳脚相加。那两个仆人也不闪避,只是脸都黑了,却不肯再把他当个少爷敬着,干脆直接上手,把人给拖了出去。
看她一边哭闹,一边和仆妇撕扯的模样,实在和个恶妻也没甚么别离。
燕忠作为嫡支大长房的管家,跟了族长燕宏巨大半辈子,当然不会把个庶房的妇人放在眼中,闻言并不睬会,只对燕展皓道:“四爷也别难堪小人,小人也是得了老太爷和大爷的叮咛。”
涂氏道:“该说的话我自会说,可老太爷和大老爷也不是那是非不明的人,管束子侄的事儿,更不是我一个妇人能置喙的。你有到我这里闹的空儿,还不如归去办理些东西,给高儿送去,也好叫孩子少受点罪。我这还得忙着筹办腐败的祭品,草率不得,你且先家去。这事儿,我实在帮不上忙。你也别再往老太太面前哭,她白叟家这几日身子不大好,若因着为高儿忧心再病了,不是你能担得起的,从速家去吧。”
人家兄妹不主动来寻他们的不是倒也罢了,燕云高那死小子竟然还主动去挑逗,该死被打。
“你说甚么?大伯父要把我家高儿关到祠堂里?这怎能够?就是要关,那也应当是关燕云朝那贱丫头,看看她都把我们高儿打成甚么模样了?怎反是我们高儿的错了?大伯父是不是搞错了?这,,我这就去问问,大伯父可得为我们高儿做主!”
涂氏故作不知,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