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伯夫人见皇前面色不佳,内心头有些发虚。
“见过王爷。”几位夫人蜜斯纷繁离座朝霍骁施礼。楚老夫品德级高又是父老,只微微的行了个半礼,余礼由长孙楚忻韵代行。
“那臣妾就多嘴了。”永定伯夫人道,“臣妾是替臣妾家那妯娌委曲,本来那孩子敬佩灵台寺的神佛,又敬佩楚女人深得了空大师眼缘,可谁曾想竟出了如许的事,臣妾那妯娌悲伤过甚,冲犯了娘娘,还请娘娘不要见怪。”她顿了顿,打量一眼皇后的神采,见皇后神采如常,这才接着说道,“臣妾寻摸着,本日这事,实在只能说是佛祖保佑。娘娘福泽深厚,邪祟也是近不得身。楚女人一心向佛,一来二往的,天然得佛祖庇佑,就连武王爷都对她喜爱有加。”话音刚落,皇后神采微微一凛,眉头不自发的皱了一下,这点小神情落入永定伯夫人眼中,永定伯内心暗笑,面上暴露难为的模样,“臣妾晓得这个要求有点难堪,怕是有棒打鸳鸯之嫌,也晓得臣妾福薄,不敢期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