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了一眼下头的姜昕冉,这下是越看越感觉不像楚家人。那五官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粗鄙丫头,越看越心烦。像是一根刺不时扎着眼睛,痛到内心,讽刺着当年的本身。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握住楚忻韵的手:“到头来,还是你最孝敬。”
“不守妇道,目无长辈!你竟然还敢抵赖!”
弯月已上似银勾,浅挂在天涯。繁星点点,像下到序幕的棋局,即将扫尾。
“可……可如果然的是呢,蜜斯您不就太冒险了吗?如果那姜氏乘人之危,真的怀上老爷的骨肉,蜜斯您莫非还要非得认冉蜜斯阿谁mm吗?”
姜氏自知局势已去,有力的瘫倒在地上。
“前人说,嫡亲溶血,取心头血置于水中,若相融则为支属。”楚忻韵道,“若冉mm当真是父亲的孩子,那么还请老夫人念在父亲的面上,饶过她一次,撤除那些金饰不提,只当是一房的人相互借用。若不是,则请老夫人依法措置。孙儿以为,这倒也算是公允。”
楚承仁绝望的看着她,摇点头。后退几步。
楚柒转头看着楚老夫人道:“老夫人,此人如何说也是我三房里的,安雨姐姐和韵儿不介怀的话,不如交于我措置。”她是郡主,行事放肆惯了,手上不谨慎闹出几条性命,就算圣上见怪下来也不怕。再说,侯门深院里谁不沾一点血气。
“不相融?”楚老夫人仿佛有些疑虑,看了一眼水里的两滴血珠子,确切没有融在一起。仿佛有些不解。瞄了姜昕冉一眼,又看看一旁的楚忻韵,心下有个明白。
“至于姜昕冉。”楚老夫人狠狠的扫了她一眼,冰冷不带一点温度的目光,让姜昕冉瑟瑟颤栗。“就遵循韵丫头的办吧。韵丫头大婚期近,府里容不下这类糟心的人,明天就将她送到别庄去吧。那儿的嬷嬷天然会教她如何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