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进门,嘴里仍然没有好话:“倒是看不出来,你还肯看书。”

林云深低头看说:“为何说我是魔头妖道?我伤的那些男人,不是玷辱了人家明净的登徒荡子,就是欺辱女人的混蛋丈夫,我看那些女人不幸,这才帮了一把。至于我伤的那些正室,她们悍妒成性,虐待妾室后代,后院不正,将来必然家门不幸。我砍了这些人的手,是不让他们再拳脚相向,割了他们的舌头,是为了不让他们再口出恶言。那些玄门朴重捉鬼杀妖是闲事,我除人中的奸佞,那也是闲事。莫非善恶只是鬼怪和人的辨别么?非也非也,有些人比鬼还可骇可爱呢。”

那神情,清楚带着点不耐烦,感觉他在在理取闹。

“你莫要胡说,我师叔……”

他说着便是又咳,嘴角模糊看得见血迹,直叫人看了惊心。白隐喂他服下一颗保命金丹,又拿了水给服下。林云深只感觉全部肺腑都是疼的,又不想他们担忧,便强忍着说:“白隐,你给我靠一会。”

随你后生家性发钢能介硬,

“只是如许么?”

这个白隐,还是这么看不上他疯疯颠癫的模样。他现在还那么疯疯颠癫么?他感觉他收敛了很多。

竟然是《诗经》。

“你师叔听得,你就听不得了?”

“躺着养养神。”白隐说。

赠嫁个丫头也姓毛,

经奴炉灶软如绵。

“卢元鹤,”林云深歪着头想了一会,说:“你说奇特不奇特,前次听他说话,这个卢元鹤,内心竟如许挂念我。还为了我,跟你和秦川杠上了。可我记得他畴前老是爱欺负我,连秦川都说我们是朋友仇家。他应当也是恨极了我才对,我把他当朋友仇家,他却把我当作了至好老友。你说奇特不奇特?”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笑甚么,笑我蠢?”

他说着对上白隐的眼睛,俄然停顿下来。林云深看到白隐轻微点头表示,心下不满:“你们兄弟俩,打甚么哑谜。”

林云深尤不自知,还在哼着:

“不下了不下了,甚么破棋,跟我犯冲!”林云深猛地往榻上一躺:“累死我了,太费心,我要睡一觉疗摄生息!”

(注:――《姐儿生得》之五)

林云深听了“啧啧”感喟两声,说:“公然江山易改赋性难移。”

林云深一听,当即探头下来,规复了端庄模样:“白老爷?我还觉得他不筹算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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