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几次骄易杨一的阿谁老板一愣一嗤,中间的另一个也是眼露诧异镇静:“成心机,一个耍笔杆的半大小子,也敢放出这类卫星,真是成心机!”
这话就是在思疑罗戈搞猫腻,而实在作者是不是另有其人了。如果换了其别人,矜持文明人的身份,决然不会这么直接。
至于经历这个东西,并不是写作上的全能钥匙,有些人的经历丰富非常,但是到老也一定能写出一本出色的脱销书,在这上面,天赋所起的感化反而更大一些。
中间的两人就连连点头,感觉姜还是老的辣。
“我们不是另有另一张王牌么?”杨一笑了笑:“苏晚的《九州飘零》第二卷也快脱稿了,先压着不发,等《墨・偃师》的第一卷脱稿后,我们来个长江三叠浪,别的罗哥你联络一下前次给我们做告白cg的阿谁公司,此次你就做好大出血的筹办吧!”
一部动画片或者一首古风民乐,这些视与听的感受,又如何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欢笑也罢泪水也罢,当然难以健忘,但如果是由一段影象一曲旋律连接起这些影象,那么留给人的烙印无疑更加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