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交两百块钱的端方,又是谁定的?”张扬问道。
张扬怔了怔,问道:“你是说,七爷就是古玩行的祖师爷?”
苏木扑哧一笑,她的腰板,挺得直直的,走起路来,仿佛是遵循必然的端方在走,法度的大小,手臂摆动的幅度,都是那么的标准。
苏木起家道:“我去一趟!不是怪我们没作为吗?我明天就陪着你,去作为一番!”
“叨教,这个七爷,大名叫甚么?”张扬问。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端方。”女民警也很无法,“我们如何管?”
“谁乱收庇护费,就把谁抓起来,我看谁还敢收?”张扬道,“你们就是不作为!”
“那是谁定的?”
女民警讶异的看了一眼张扬,说道:“同道,你听我说,这是古玩行的题目,不是我们能管的。”
她听完张扬的诉说,笑着答复道:“你说的是七爷?”
“同道,我们要如何说,你才气明白呢?都说了,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男民警道,“你去找七爷好了。”
派出所不大,早晨只要三个民警在值班。
她整了整干净的警服,翻开房门,和张扬去找麻仁。
欢迎张扬的,是一个女民警。
“叫麻仁。”男民警道,“这个端方,也不是他定的,他只是帮手免费罢了。”
“我肯定一下嘛。”女民警道,“这事我们管不了。”
“他是不是古玩行的祖师父,我不清楚。我不玩古玩。”女民警道,“不过,我们之前管过,成果管不到,底子就调剂不了。”
“嗯!”苏木道,“是的。改行以后,就到了处所上,当了个片警。喏,到了,前面这门面,就是七爷的了。”
张扬心想,这不过是一句推迟罢了,能处理的话,早就处理了,还用拖到明天吗?
“七爷叫甚么?”女民警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两百啊,大姐。”张扬无语的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们民警,明显晓得这个环境,为甚么听任不管呢?”
两人说着说着,就起抵触了。
“你们能不能派小我,随我去找一趟麻仁?”张扬道,“劈面跟他说清楚了!”
“那就真的不晓得了。”女民警道,“归正这是古玩行本身的外务事,我们真的管不着,同道,你还是去问问别人吧!”